很快,宇智波鼬便结识了宇智波止水,那是一个比他更厉害的天才忍者,更成为了他最重要的朋友。“学校教的东西太简单了。”
宇智波鼬如此说道,随后宇智波止水便将影分身之术传授给他。
自那以后,忍者学校的教室里“宇智波鼬”仍然准时出现在座位上,扮演着优秀学生的角色。而他的本体,则是每天前往森林里的训练场修行。
有时候,出任务的宇智波止水会突然出现在树梢,笑着抛来一壶水。
副本快速跳跃,用短短几个画面展现了宇智波鼬的成长。其惊人的学习速度让无数观众感到震撼,无论是忍术、体术还是幻术,他都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掌握精髓,甚至青出于蓝。
直到…
宇智波鼬静坐在庭廊边缘,池塘里,两条鱼儿围绕着水中月旋转,几件零散的物品随意搁置在他身边。年幼的宇智波佐助已经长高了些,他好奇的凑近,从里面挑出一个猫耳发饰:“哥哥,这是什么?”“这是那时候的………”
还没说完,宇智波佐助已经拿着发饰戴在头上,玩了起来。
宇智波鼬的目光停留在弟弟身上,眼底满是温柔,良久,他仰头望向天空的月亮。
“族人们聚集,形成村落,然后一些人和它产生关联。如果这些人被称为同伴,我们确实算是同伴。正因为扯上了关系,那家伙……才死了。’
“曾经的我并不明白真正的痛苦,失去了生命的疼痛,只有失去了才会知道。’
就在这时,戴着猫耳发饰的宇智波佐助突然扑进他怀里,温热的体温透过衣料传来,宇智波鼬的呼吸微微一滞。
“不。’
他收紧手臂,将弟弟更深的拥入怀中。
“是才会被迫察觉到,不愿失去最重要的东西的心情。’
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宇智波佐助脸上,他抬起头,那双猩红的写轮眼中,两枚漆黑的勾玉正缓缓流转着宇智波鼬轻抚着弟弟的脸颊,忍不住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有朝一日,你也会拥有这双眼睛吗?’
“在你了解到这种悲哀的那天。’
【木叶一一旗木卡卡西:一开眼就是双勾玉吗?】
【千手扉间:他的确是个天才。他是第一个…不,是第二个明白写轮眼原理的宇智波族人。】【千手扉间:而在包括宇智波在内绝大多数人看来,写轮眼都代表着力量,宇智波鼬…很快就会感到自己和这一族格格不入。】
【千手柱间:写轮眼,就意味着失去。斑,也是个很爱自己弟弟的男人。】
【宇智波泉奈:千手柱间,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
当宇智波佐助重新掌控身体的瞬间,一种陌生的感觉攫住了他的心脏,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或许从未真正了解过那个男人。
作为兄长,记忆中的宇智波鼬完美的近乎虚幻出来的角色。
宇智波佐助看了一眼屏幕上的阶段目标,随后俯身探入逼仄的树洞,潮湿的苔藓触感从指尖传来,取出放在最里面的卷轴。
“给。”他转身将卷轴递给宇智波止水。
宇智波止水打开卷轴查看起来:“如果说得找个下忍当我的演习搭档,不一定非得找你,佐助连我都瞪呢。”
还有我的事?
宇智波佐助微微一愣,他猛然记起宇智波鼬分明答应陪他修炼,却被宇智波止水叫走的那个早上。“好了,走吧。”
宇智波止水将卷轴收好,一跃而起钻进森林深处:“演习内容有三项,一是找出逃亡者的痕迹,搜寻其下落……”
可直到傍晚时分,他们连第一项内容都没能完成,而在夜间宿营时,宇智波止水更是违反规则升起明火。
“我只是觉得能吃点热乎食物,心情也能愉快一些。”
到这里,宇智波佐助也能明白了,这个任务对于宇智波止水而言可有可无,更像是他借着这个机会开导宇智波鼬。
他咬了一口烤鱼,忽然开口:“止水,你觉得鼬…啊,你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嗯……”宇智波止水认真思考了一会儿,“你太优秀了。”
“这算什么回答?”
“所以你从没设身处地地为不够优秀的人想过吧。”
答案说出来的那一瞬间,宇智波佐助的瞳孔骤然收缩,曾经许多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在这一刻都得到了答案。
“我……”
他正准备说些什么,一声金属碰撞的脆响忽然传来。
两人立刻丢下手里的烤鱼,迅速抄起一把沙土盖灭篝火,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疾驰而去。
河床边,一名木叶暗部闷哼一声,苦无深深刺入他的肩膀。他踉跄着后退,却踩中陷阱,钢丝骤然收紧将他狠狠绊倒在地。
宇智波止水瞬身而至,拔出忍刀切断钢丝:“不才,前来助阵。”
然而,当他看清追击者的面目时,惊讶的喊道:“追兵也是暗部?”
宇智波佐助下意识问:“这也是演习?”
“不,先忘了演习的事情吧。”宇智波止水目光一沉,手中忍刀微微抬起,直视着面前的三名追击忍者,“同为木叶忍者,为什么要自相残杀?”
为首的忍者稍稍沉默了一下:“请你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就此离开,行吗?”
然而,宇智波止水纹丝未动,忍刀横挡在那名负伤的暗部面前:“既然你要杀死同伴,我不能连理由都不问就走。”
“这话有理,”另一名追击忍者接了话茬,“我们正在追杀村子的叛徒。”
宇智波止水再度开口,丝毫不让:“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他是叛徒?”
站在最后方的忍者不耐烦地抬起忍刀,杀意毕露:“真是麻烦,一起杀了吧。”
“等等,”为首的忍者抬手制止,“并不是说这人是叛徒,但他手里的卷轴可以证明谁是叛徒,只要交出卷轴,我们就立刻离开。”
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