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谁,不就是你……”
杨瑞华刚要提及那个名字,却被阎埠贵打断:“瑞华,你让几个孩子回里屋吃饭,这事我单独和解成聊。”
杨瑞华反应过来,自家男人这是在顾及儿子的面子,她只好照做。
等几个孩子又被赶去了里屋,阎埠贵这才叹了口气,说道:“解成,你是不是把衣服都寄存在你那个肖同学家了?”
“爸,难道老肖下午过来了?”阎解成吃惊,自己这个同学都快一个月没联系了,怎么今儿又跑过来了。
“解成,你老实告诉我,你和你那个同学是不是那种关系?”
“哪种关系?”
“都现在了,你还在这装糊涂?”
“爸,你都问得啥呀,我和老肖不就是同学关系吗?”
阎埠贵皱了皱眉,确认道:“解成,你真和小肖只是同学关系?”
听老爹反复问,阎解成恍然:“爸,你不会以为我喜欢兔爷吧?”
阎埠贵尴尬道:“我和你妈注意到他看你的眼神怪怪的,自然会有这样的猜想。”
阎解成一听是这么回事,很是无奈道:“我那同学的确不正常,我都和他说清了,这一个月来,都避着他,想不到他现在还要纠缠!”
“所以,解成,你这一个月搬进厂里都是为了这事?”阎埠贵也终于想明白了阎解成为什么好端端的家里不住,非要搬去厂里。
就在阎埠贵以为只是这个原因时,阎解成又道:“爸,我之所以搬出去,也不全是为了这个,还有其他原因。”
“什么原因?”阎埠贵询问着,忽然想起自家儿子若只是为了避人,也不用把户口迁走,“解成,你难道还有事瞒着我和你妈?”
“爸,其实我这么做,主要是为了开结婚介绍信方便。”
“开介绍信,你准备和谁结婚?”
“自然是一姑娘。”
一听儿子取向正常,阎埠贵顿时松了口气,他忙问:“和谁家的姑娘?解成,结婚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跟我还有你妈说,我们又没反对你成家!”
阎解成坦白道:“爸,实话告诉你吧,我喜欢的是一寡妇,她还带着一闺女。”
“然后呢?”阎埠贵继续问。
见老爹没怎么吃惊,阎解成有些诧异:“爸,我找一带娃的寡妇,你难道就没有什么反应?”阎埠贵神色淡然道:“我能有什么反应?你小子有事也不和我与你妈说,我们还以为你喜欢兔爷,担心的要死,你妈为了劝你早些结婚,都回左家庄,找你相亲时看上的一小寡妇了。”
阎解成更加诧异了:“爸,你和妈不会是去找的燕妮吧?”
“听你妈说,好像是这个名字!”
阎埠贵说着,忽然反应过来:“解成,你准备结婚的对象不会就是这个叫燕妮的小寡妇吧?”阎解成面露尴尬,合着闹了半天,老爹老娘并不反对自己和燕妮在一起呀!
就在阎解成心里松了一口气时,阎埠贵拿起戒尺,抽了这小子一下:“解成,你是想气死我吗,我和你妈几次问你,你都打哑谜,你早把事情说清,能有这些事吗,尽让我和你妈瞎操心。”
阎解成想着这事确实是自己办得有些糊涂,这一戒尺,他心甘情愿的受着了。
打完面前的小子,阎埠贵心里终于舒坦了一些,他又问:“你和那个燕妮还没领证吧?解成,你可是黄花大小伙,什么样的姑娘找不到,干嘛非要找死了丈夫,还带着娃的小寡妇?”
戒尺也挨了,事也说穿了,老爹还在纠结燕妮的寡妇身份,阎解成也不想再为自己辩解什么,他直接说道:“爸,你现在问晚了,我三月底就悄悄开了介绍信,已经和燕妮把证领了!”
“你说什么?”阎埠贵刚捋顺的气,又被面前这小子堵上。
“爸,再说一万遍也是一样,我和燕妮结婚了,你现在多了一个孙女,也是当爷爷的人,不比何叔许叔差!”
阎埠贵无力的倒坐在椅子上,里屋里偷听的杨瑞华听到动静,立刻跑了出来。
“老阎,你怎么了?你可别吓着我呀!”
“我没什么,你问你儿子,他都干了什么好事!结婚这么大的事,他如同儿戏,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杨瑞华听此,急忙给自己儿子找借口:“老阎,解成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他没这么大的胆量,肯定是有人把他教坏了,你别生气。”
阎埠贵也不相信阎解成会有这么大的胆量,同时还有这个脑子,能把事情安排的如此妥当,他问道:“你说你,这都是谁教你的,最近一段时间,你和许大茂走得很近,这些事是不是他教你的?”阎解成想着许大茂现在可是自己的铁哥们,为了自己,把自行车都贡献出来了,自己出卖他,实在是太不厚道了!还有建议自己迁去厂里的何叔,自己只是以同学的名义询问,何叔也不算蛊惑自己,这事怪别人实在是牵强。
为了避免老爹老娘在院子里瞎闹,阎解成决定一人做事一人当,他道:“爸,你就别瞎猜了,这都是我自己的想法。想打想骂,你随意!”
瞧儿子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阎埠贵更生气道:“你这个臭小子,真以为院子里跑了两个,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
“够了,老阎,解成都结婚了,你难道还想让其反悔不成,他想这样子,就随他的意吧!”杨瑞华被父子俩的争执,吵得脑壳疼,她也硬气了一回。
说完,杨瑞华又道,“解成,既然你和燕妮结婚了,那就把人带回来吧,在家里挤一挤,总好过你们分居两地吧?”
阎解成不乐意道:“妈,家里哪住的开,我和燕妮都想好了,我们一起就住在庄里那座私塾院子,将来等我们有了孩子,也有地方住。现在时机不成熟,等找到机会,燕妮会找老村长商量,攒钱把私塾院子里剩下的房子全都买下来。”
见儿子都已想好,杨瑞华又看了看自己这个家,当即没话说了。
阎埠贵这时又道:“解成,你那同学你打算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