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想,这精盐铺子居然是你开的。”
“当初承蒙你收留我武松,在你那庄子上住了一年,大恩大德,不敢言谢。”
柴进赶紧将跪下的武松扶了起来,道:“武松兄弟客气了,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不必挂在心上。”“倒是,如今我柴进去了梁山,为梁山效力。”
“今夜武松兄弟,你替我们维护的精盐,就是梁山精盐。”
武松愣了一下,道:“可是打败关胜禁军的梁山?”
“正是!”柴进道。
“那正是我梁山的手笔。”一旁的石宝也忍不住嗨瑟道。
武松肃然起敬,道:“梁山好汉,非同凡响,居然能做出如此大功。我武松实感佩服!”
说着,看向石宝,眸子中都散发着火热的光芒。
“这位兄弟,想必也是梁山好汉了吧?”
“身手当真是了得,刚才以一抵十,看的我是好生激动。”
“恨不能找地方交手一番。”
石宝对武松也是极有好感,道:“打虎英雄之名,这几年我耳朵都听出疖子来了。”
“今夜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也想要和兄弟切磋一番。”
“不如兄弟随我们上梁山吧,以兄弟的本事,根本无需参加考核,直接就可以加入。”
“到时候,你我兄弟把酒言欢,也可互相切磋。”
“如今梁山之上,高手如云,绝不会让兄弟寂寞。”
柴进也笑道:“是啊,我倒是把你武松给忘了。”
“以你的武功,梁山肯定是极为欢迎的,不如就此上梁山,也和我们讲讲,那打虎的故事!”武松却摇了摇头道:“两位哥哥好意,但赎武松不能答应。”
石宝愣了一下,道:“武松兄弟,不愿意上梁山?”
武松没有说话,但沉默的样子,已经代表了他的态度。
石宝也不傻,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梁山如今的声望虽高,却也只是在附近而已,况且,因为大当家提出的“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的策略,梁山的声望覆盖,甚至连百里之外的祝家庄都没有笼罩了。
这阳谷县隶属于东平府,都不是济州府的。
武松听过梁山的大名,已经算不错的了,根本就不知道梁山多好。
柴进更是明白人,道:“既然武松兄弟不愿意上梁山,那就作罢。”
“不过,不管如何说,今夜都是武松兄弟帮了大忙,为表感谢,我特意取了些银钱,送与武松兄弟。”柴进说着,给石宝打了个眼色。
石宝会意,赶紧取拿了五十两银子出来。
柴进笑着就要递给武松。
不过,武松却拒绝了,道:“哥哥,莫非是小觑武松不成?”
“武松受哥哥大恩,还不曾回报。”
“今夜出手,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况且,本来这就是我武松职责所在。”
“又岂能收哥哥的银钱?”
“若哥哥执意要送,那武松立刻就走。”
武松如此义气深重,倒是让柴进和石宝一下子不知该怎么办了。
“武松兄弟,你如此推却,却显得我梁山好生小气啊。”
武松突然叉了叉手,热切,道:“柴大官人,石宝哥哥,若你们真的过意不去…不如多卖我点精盐如何?”
柴进...….2”
石宝:.…….…”
西门庆为了精盐的事情,忙的是焦头烂额,这一日终于找到了他的靠山宋盘。
宋盘的职位是山东巡按,这个官职其实不大,定义是考察官员,倾听民情。
但实际上,却是一个纱帽不大,权利不小的官。
因为这个官还有一项任务,那就是监督,节制巡抚,而巡抚可是地方最高级别的行政长官。所以说,宋盘手中是极有权利的,下达的命令也是极容易通行的。
不过,西门庆找到了他时,他却很是难为情的道:“西门大官人,不是本官不帮你,只是这事情,如今都还扑朔迷离呢。”
“柴进卖私盐的事情,早已经闹到了朝廷之上。”
“可朝廷对此事,也一时无法确定该怎么处理。”
“虽然卖私盐是死罪,可柴进手中有丹书铁券在,如何治罪?”
“朝廷中不少老臣,都向陛下求情,免除柴进之罪。”
“甚至有人上书,说应该给柴进加官进爵,想那柴进堂堂大周皇族后裔,却沦落到买私盐为生,这事若是太祖泉下有知,也必然痛心。”
“不如给予官职,好生安顿。”
“陛下也犹疑不定,是以,一直都没有着手处理。”
“反正大家都觉得,天下官盐如此之多,柴进又能吃下多少份额?不急于一时片刻。”
西门庆一听这话就急了。
柴进占的是他的地盘啊!柴进搞得他没法做生意啊!
那么多本钱都搭进去了,如果没有回收回来,日后他拿什么再去贿赂?
没有了贿赂,真以为这些人和他骨肉兄弟,平白无故帮他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