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脖子上:“额尔德克,你放过他,不然我就让你失去能威胁陈弈的女人。”
“好。”他痛快的答应了,我不知道他在盘算什么。
“夫人!别做傻事。”王重礼劝我。
“我有个条件。”额尔德克说。
“我全都答应你,只要你留他一命。”我说。
“哦?陈弈让我受尽屈辱,我也想让他受尽侮辱。”他说:“你今晚来侍寝怎么样?”
“我真想不出还有谁能提出这个条件的,你真是卑鄙至极额尔德克。”我冷笑说:“我答应你。”不过是一具躯体而已,哪比得上人命啊。
“夫人不要!否则我王重礼死不瞑目!”王重礼说。
“好。”额尔德克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像是洗去了自己的屈辱历史一样痛快地大笑。
远处那几个我军战死的士兵流出的血鲜红的刺眼,是这乌烟瘴气的城池中我唯一能看到的颜色。
呜呼哀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