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她很久没说话……”
“嗯。”
“还有……太太试了那件裙子。”
“嗯。”
“但后面，她哭了。蹲在地上哭了很久。”
“……嗯。”
“太太好像很喜欢那件衣服……老板，我冒昧的问一句，太太可以带走么，那件裙子？”
“嗯。”
后面，他就独自挂了电话。
电话挂断后他坐在车子里，久久地望着车顶发呆。待后面正东再打过来的时候，他才清醒都十点了自己居然还在车子里。
他接起电话，第一句就是：
“什么事？”
“老板，太太走了。”
“嗯。”
“但那件裙子却没带走。”
“我知道。”
就在他想要再一次挂断电话，而那边正东也猜到他想挂断电话的时候，正东突然冒出一句：
“顾森两年前是见过你。”
果然下一刻，他手机又放回到耳边：“继续说。”
“是，老板。”不得不说，正东颇为得意那时候，“我问清楚了，太太之所以会误会你俩是因为顾森在两年前的夏天曾经见过你，还照顾过你……”
那时正东说到这里的时候本想吊吊他老板的胃口，谁知他老板直接不咸不淡地一句话抛过来：“说重点。”
好吧，正东在那边撇撇嘴，识时务的接着说：“两年前有天夜里，你同太太闹得不愉快的有天夜里，你醉得不省人事倒在了马路上，是顾森发现了你。”
“……接着说。”
“然后，顾森就把你扶到一边，并给太太打了电话。”
“然后呢？”
“然后太太就来把你接走了。”
“就这样？”
“就这样。”
这时，电话这边的顾原森沉默了片刻。接着又听正东补充道：“太太今天见到你俩在一起估计是一下子冲击太大，不自觉就想起了那天。人之常情的就认为你与顾森早就认识了。”
“人之常情？”
“啊，不对！我用词不当！我错了老板！”但没过几秒，那边又疑惑道：“不过……”
“不过什么？”
“老板，看你对顾森那态度不会你们之前真的早就认识吧……”
“……”
“老板？”
“……正东啊。”
“那个，老板！那件裙子我重新挂在你办公室里了！忙活一早上我回去补觉了，再见老板！”接着，就率先挂断了电话。
真的，永森论作死，没人比得上他。
顾原森同顾森两人，之前当然是不认识。
不过那天早上正东的那句话，那句不会你们早就认识的话，却不知怎的一上午都停留在顾原森的脑海里，时不时就突然冒出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