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寒季。到时候天寒地冻,大雪封山,连脚印都会被埋掉。想找她,连影子都难。”
这话像一记重锤,猛地砸在每个人心口上,沉闷而窒息。
空气仿佛凝固了,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有人低头不语,有人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那份压抑的焦虑,像藤蔓一样在心底疯狂生长。
容恺却还是那副模样,闭着眼靠在树上,身体微微后仰,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得轻轻晃动。
他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沉浸在某种遥远的记忆里。
周遭的紧张与焦躁,似乎与他毫无关系。
“沽祀,你最会想办法,”江季的声音发抖,像是寒风中的枯叶,每一个字都带着颤抖,“你说,我该去哪儿找她啊?我……我连她去哪儿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