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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就你一个女弟子,不疼你疼谁?”
余知了感激笑笑,她不过是半路出家的弟子,柳大夫也说了,只教基础的炮制之法。
可三生堂的几人却是真心待她,叫她如何不感激。
柳至真接着从包里摸出一个小罐儿来递过去,“这个是我的及笄贺礼。”
余知了接过,“这是何物?”
黑布隆冬的小罐子,也瞧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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