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规矩,不能给老爷子立碑,也不能摆放任何彰显身份的东西。
苏秩只能拎来两瓶酒,两只烧鸡,分别祭奠了自己的爷爷,和祖爷爷。
办完这一切后,苏秩顺着山路回道观。
山道旁的灌木丛里,突然窜出了只灰兔。
苏秩猛地一惊,下意识一道掌心雷劈了过去!
“刺啦”一声,电流闪过!
再一看,劈歪了!
“哎呀!我的晚饭!!”苏秩拍着大腿,懊悔不已。
刚刚太激动,结果打歪了。
“你要不再出来一趟,我这次保准劈的准!”
可惜,它是兔子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让苏秩再劈一次。
无奈之下,苏秩只能在路上捡了几颗野菜、野果,回到了道观,今晚就靠它们来镇肚子了。
走了约莫一个半个小时,苏秩总算回到了玄臻观。
玄臻观的大门,漆已经掉的差不多了,门轴也早已经锈死。
爷爷生前用铁丝绑了几次,这才勉强让它在开门的时候,不至于掉下来。
然而,当苏秩打开道观的大门时,
他却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影,
正站在前院的歪脖子树下!!!
苏秩当即举起右手,做了个手枪的手势,对着对方喊道:“谁在那里?不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