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
承渊装得像模像样:“在你的火焰靠近时。”
棠西当然不信,哪那么巧,在她刚好要杀他时,他醒了。
棠西仔细回忆把承渊放到床上后,到承渊醒来时,承渊的状态有何不同。
虽然她刚刚才感受到生命力的波动,但对于生命力的感知,似乎随时都在进行,只是她没有注意而已。她现在可以调动过去回忆中对于生命力状态的感知情况。
最终得出一个结论。
承渊早就醒了。
他应该听到了她和流云的谈话,但是,他现在居然装作不知道?
真有意思。
“我说喜欢步光,你也没听见?”棠西随意找了个口子试探。
被压住的流云心跳猛地乱了,随即反应过来她在试探。
承渊当然也懂。
本以为流云只是长得像步光,万万没想到竟是本人。
他理解她为什么想跟流云合作,也感受得到流云答应她时的激动。
那种激动,和此刻担心他听见的惊恐,截然相反。
他不忍心打破她这点期望。
承渊继续演:“是么?那前世的事,看来我猜错了。”
他低头看向流云,收回爪子,准备给棠西一个光明正大留流云在身边的理由。
“流云和步光长得这么像。您打算把他当成步光?”
他平时就少显喜怒,这会儿表情更是看不出悲喜,但从外在的神态,一般人根本看不出真假。承渊又问棠西:“他想杀我。您想让我放了他?”
棠西再次试探:“是我想杀你。”
承渊的表情终于有点绷不住,泛起波澜。
刚才躺着时虽已感觉到,可亲口听到她说出来,心还是沉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