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等份饭和乙等份饭卖完了,沈婉君开始回收饭盒。
火车上的饭盒仅提供乘客吃饭,吃玩需要收回统一送到后厨清洗。
沈婉君来来回回走动,腿已经开始疼。
果然啊,她这脆皮身体不适合打工。
好在饭盒已经全部回收,现在只要送去清洗,她的工作就算完成。
至于接下来要干啥,那就看田乘警长怎么安排了。
沈婉君推着餐车行至车厢交界处,一个男人忽然从后面追上来问:“还有饭吗?”
“只有病号餐了。”沈婉君头也不回道。
“那给我一份。”男人咽了咽口水,嘴唇干裂,显然又饿又渴。
“同志,麻烦提供下医务室的伤病证明。”
沈婉君急于将餐盒送回去,过道又狭小拥挤,她甚至转不过身,只能背对着男人说话。
“我没有,但你不给,可不行。”男人压低声音。
沈婉君腰部被硬硬的东西抵着,她猜那不是黑壳子就是刀子。
恐惧袭来,她脊背发凉,脑子有一瞬的宕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