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用处,慢慢地,他松了口,就这样,安安静静靠在她的怀里,到后来,便完全放松下来。
洞穴勉强可以容纳两个人,也可以遮蔽头顶的落雨,但这样还是有些不大舒服。
骆星试探性地开口。
但怀里的人又警惕起来,一把推开她,往后缩了缩,“不要,不要,我不要回去。”
骆星叹了口气。
洞外大雨不曾停歇,她也只好将伞挡在洞口,又把琉璃灯往礼炎的方向挪了挪,打算在这里将就一夜,等礼炎的神智清醒了一些再作打算。
洞内狭窄幽暗,唯有这一盏灯还有些许昏黄的光亮。
“你和南荣景还真不愧是兄弟,连发疯都这样的如出一辙。”
骆星觉得无奈,用手帕不算温柔地为他拭去脸上脏污,他看着她,不知是冷的还是依旧觉得害怕,身子在微微颤抖。
看他这样子,也怪可怜的。
骆星不打算和他计较什么,再次将他抱在怀里,用身体给他传输些温度,耐心哄着他。
“别怕,你藏得这样严实,他们找不到你的。”
“明天天一亮,我就带你逃出去好不好?”
礼炎在她怀里慢慢闭上了眼睛,眼角有湿润的泪水滑落。
过了很久,他轻声说,“等逃出去,见到我娘,就没人敢欺辱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