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风光一览无余,诺玛斯丽晴无心窥探人家的隐私,但由于小皮裙的遮盖效果实在是不好,所以,她被迫或直接的,已经看过对方裙下好几次了。
毛发不仅很旺盛,而且尺寸更是惊人。
诺玛斯丽晴也是见过感受过的,像尺寸如此大的,她这还是头一次见。
对方有恩于她,她本想让对方舒服一下,以报答对方的恩情的,可又怕对方得寸进尺,把她按住就地正法,她可不想被搞大肚子,更不想怀上对方的种。
感激归感激,但她心里其实是瞧不上对方的,毕竟,一个海岛土著原住民,怎么配得上她呢。
她可是网红,一个月能挣几百刀的高收入人群,镇长家的儿子来提亲她都没有答应,怎么可能会委身于一个土著原住民呢?
她推测,对方应该是不懂男女间的那些事儿的,要不然,对方肯定早就侵犯她了。
土著可不讲究什么你情我愿。
只有对方根本就不懂男女之事的情况下,对方才这么的规规矩矩,不越界。
基于此,她才不敢让对方舒服一下,一旦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儿。
就这样,两人开始在一个屋檐下生活。
每天一早,对方就早早的出去捕猎了,然后采集野果,草药。
回来之后,给诺玛斯丽晴做饭,然后煎药给诺玛斯丽晴喝,在对方的照料下,诺玛斯丽晴的身体开始越来越好,不到五天,她就可以自己拄拐勉强下地了。
在这期间,她一直尝试着和对方交流沟通,但对方一直没有回应过她,平常呢,她也没见对方开口说过一句话,始终沉默不言,只是手脚不停的在做事。
这让诺玛斯丽晴不得不怀疑,对方可能是一个哑巴。
面容那么可怖,又是一个哑巴,也难怪他会跑这么远来,来这边生存了,肯定是被排挤孤立了。
在正常的社会里,像他这样的人群都会被排斥,更别提说,是生活更加艰苦的土著社会了。
她不由得对对方心生怜悯。
“这样一直下去也不行啊,你又不会说话,我也不知道你叫什么,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就帮你取个名字吧,以后我就叫你哑巴。”
对方依旧还是没有回应他,但当对方在外面干活,她喊哑巴的时候,对方也会进来,看她有什么需求,算是变相默认了,她起的这个新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