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很享受与家人的时光,“这辈子是没戏了。”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佩珀叹了口气,表情突然认真起来,“但答应我,遇到危险一定要先保护好自己。”
“知道了,这话你和斯凯都说了八百遍了。”琼恩站起身,背对着佩珀挥了挥手,“走了。”“琼恩!给我记住!”佩珀急忙起身喊道。
“知道啦,你这个女人,真是啰嗦。”琼恩嘴上抱怨着,嘴角却微微上扬。
走出会议室,在佩珀看不见的地方,琼恩才终于松了口气。
幸好佩珀没被那个疯子说动,要是真被卷进那摊浑水,后续的麻烦简直不敢想象。
光是应付那些被激怒的变种人就斯塔克集团够喝一壶的了。
本来沃辛顿想怎么疯都是他自己的事,琼恩可不会管他,但现在可不同了。
那个疯子,既然敢把主意打到佩珀头上,想拉别人给他的疯狂计划垫背?
琼恩冷笑一声,那他可要给沃辛顿找找事情了,正好他前段时间认识了一群特别擅长给人添堵的家伙.于是他拨通了一个电话。
“你现在就要来吗?”
纽约温彻斯特,泽维尔天才少年学校的校长办公室中。
一位目光中充斥着睿智和温和的光头老人正拿着一部手机接通着电话,笑的十分和蔼。
“可我下午还有课,要上一个小时左右。”
“一个小时?”电话那头的琼恩夸张地提高声调,“他们都不知道体谅老人家吗?”
“是啊,”查尔斯轻叹,“这些孩子太不让我省心了,每天都有新状况. .唉。”
电话那头,迎接着X教授的絮叨,琼恩原本打算敷衍了事的,可却不知不觉听了二十分钟。现在,他不得不承认,X教授确实有种魔力,能让最无聊的日常都变得引人入胜。
“好了教授,这些以后再说吧。”琼恩终于打断,忍不住进入正题,“我们说正事。”
“噢?原来你有正事?”查尔斯的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我还以为你专门来找我这个老头子聊天呢。”
“你早看出来了对吧?”闻言,感受到话里的恶趣味,琼恩没好气地说,“还故意拉着我聊这么久。”“琼恩,给你做心理疏导需要时间,”查尔斯眼中闪过狡黠的光,“顺便测试下你的耐心。”“谢特!X教授你真是一个老混蛋!你刚刚在逗我玩是吧?”
“没错,承蒙你的夸奖,琼恩。”查尔斯欣然接受,也正色道,“所以,是什么正事?”
“一件严重的事。”琼恩突然压低声音,语气无比严肃,“是关于变种人命运的大事。”
话说到这里,电话那头瞬间安静,查尔斯彻底收起玩笑语气,认真道:“具体是什么?琼恩?”“就是..”
“就是什么?”查尔斯不自觉地前倾身体,脸色也凝重了起来。
可等了半天琼恩也没下文了,回应他的只有一阵一阵的忙音。
挂了?
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查尔斯恍然大悟,突然就笑了出来。
毕竟,身为最强精神能力者的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被人这么戏弄过了。
有趣的小子。查尔斯脸上满是笑意。
“教授,什么事这么开心?”奥萝洛放下手中的文件,好奇的问道。
“准备会客室,奥萝洛。”查尔斯收起笑容,但眼角还带着笑意,“一会有位特别的客人要来。”“明白了,教授。”奥萝洛会意地点头,站起身来。
难道是汉克吗?算了..
毕竟,能让教授用这种语气交代的,多半是带着重要消息的访客,得认真对待了。
她转身时已经想好要通知哪些x战警成员了。
门囗
“嘿,奥萝洛。”罗根拦住了匆忙的奥萝洛,酒气扑面而来,“嗝,怎,怎么这么急?”
“教授要召集所有X战警,”奥萝洛皱眉躲开酒气,用手扇了扇,“有位客人要来。”
“那打个电话不就行了?”罗根灌了口威士忌,醉眼朦胧地打量她,“除非..教授另有安排?呵呵。”“毕竟这年头我这个老古董都会用手机了,没有会去一个一个的通知吧,哪也太傻了,哈哈哈。”说完,他晃了晃酒瓶,又猛喝了一口后,摇摇晃晃地离开了这里。
顺便一提,这就是他这几天的状态,因为琴死了让他很伤心,非常的伤心。
当然还有另一个家伙也很伤心,那就是镭射银斯科特,两人都是用酒精麻痹自己。
一旁奥萝洛握紧的拳头闪过电光,眼中强压怒火,最终只是掏出手机通知道:
“全体集合,放下工作,来会议室,包括斯科特,立刻。”
下午,校门前。
一辆的黑色雪佛兰缓缓停在了泽维尔天才少年学校的面前。
停好车后,斯凯迫不及待的跳下车,探头打量着校牌,读了出来。
“泽维尔天才少年学校?真够直白的,他们只招收变种人吗?”
“确实,如你所见,这个学校里都是变种人。”琼恩望向远处,余光扫过斯凯,“顺便一提,你还真剪短发了。”
“不好看吗?”斯凯手指卷着白金色挑染的发梢,显然十分在意琼恩的看法。
琼恩不得不承认,褪去婴儿肥的英气轮廓配上这头披肩短发,确实比原来的黑长直更适合她。好看不少。
“好看,省得我睡觉的时候压你头发。”他刚扬起嘴角,却突然转向走廊尽头,“斯凯,接我们的人来了。”
“那是暴风女吗?”斯凯一眼就认出了那位X战警成员,表情有点惊讶。
“我们走吧。”琼恩刚准备走过去,就被她拽住手腕。
“等等,”斯凯压低声音,悄声问到,“你还没说为什么突然把我从学院拽到X战警基地?”“我需要你。”琼恩感觉握着自己的手指突然收紧,又补充道:“准确地说,是需要这个。”说着,他点了点斯凯制服上的神盾局徽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