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指甲油是蓝色的,他或许还能勉强接受一点..可黑色. ..这看起来真像个变态。半小时后,斯凯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虽然这笑容是用某种惨痛代价换来的。
琼恩抬起手,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把涌到嘴边的脏话咽了回去,痛苦地揉了揉眉心,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想出院了,迫切的想要出院了,要是再这么折腾下去,就精神崩溃了。
要不是两人身体确实还没恢复好,说实话,他早跑了,哪怕冒着被托尼嘲笑的风险,去他家躲躲也行啊!可,现在真是身不由己。
“唉,指甲不指甲的倒无所谓,但你下次别再做这种傻事了,斯凯。”他叹了口气,认真的叮嘱。“还说我呢?那你呢?嗯?”斯凯狠狠剜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地捏住他的耳垂,淡淡道,“不是说好,遇到打不过的敌人就跑吗?”
“你跑哪去了?是跑到医院里了吗?啊?说话啊?你知道你自己躺在病床上有多么吓人吗?我都快吓死了!”
“啊?有吗?这个嘛.”琼恩迎着斯凯越来越危险的目光,支支吾吾起来,“哈哈哈哈,诶,诶!你,嘶!!噢!”
突然,房门被敲响了,科尔森推门进来,正好撞见斯凯正扭着琼恩的耳朵,他眨了眨眼,犹豫片刻还是开囗:
“弗瑞找你,琼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