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起刀落,快着呢!保管你不受罪!”
“哪像那些个人,阉猪一般,忒的惨烈!”
萧信转头,阴测测的看他一眼,“嫌舌头长,不如给你割了?”
林一针顿时缩了缩脖子,转了话题:“你是想她记起,还是不想她记起?”
“要不要我研制解药?”
“若她记起,你的身份可就...”
“若不记起你,那这人和孩子,可未必认得你是谁...”
萧信沉默不语。
林一针顿时长叹摇头,一叹三咏:“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哪---!”
......
夜半时分。
一骑人马叩开城门,疾驰向县衙。
每匹马后,都拖着一个被绑缚住双手,不知死活的人。
县衙大牢深处,凄厉惨叫声,接二连三,经久不散。
牢房内,壁上油灯闪烁不定,明明灭灭间,照亮一身黑衣的萧信。
他端坐桌后,闭目养神,手却放在桌上,轻轻叩击着。
那声音十分轻,远远比不上一声声狼哭鬼嚎可怖,却叫一旁陪着的县令,和一众官吏们,战战兢兢,面若死灰。
一个个小心翼翼的掏出帕子,擦着额头上不时滚落的冷汗。
大胡子大步过来,将一张张按了手印的纸放在萧信面前,眉飞色舞道:“大人,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