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呢?他怎么样?!”
傅砚秋死死抓住对方的手臂,指甲几乎掐进对方衣料里,声音因急切和虚弱而颤抖,“他在哪?”
女子沉默了一下,眼神略显复杂:“江总还在重症监护室,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这个消息像重锤砸在傅砚秋心上。
她挣扎着要下床:“带我去看他!”
“你现在去不了ICU,而且你的身体状况也不允许。”
女子语气坚决但并非不近人情,“上面派我来负责你的安全和初步情况了解。我叫林静,你可以相信我。”
傅砚秋喘着气,身体因无力而瘫软回去,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下。
重症监护室……
没有脱离危险……
林静看出她的不安与担心:“抢救他的都是国内最好的专家。那种武器…很诡异,造成的不仅仅是物理创伤,似乎还有一种强烈的生物毒素和能量残留,抑制生机,常规手段效果很差,专家们正在全力研究应对方案。”
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猞猁’的那把武器,我们采集到了一点残留物,极其特殊,从未见过。这可能是关键。”
傅砚秋闭上眼,父母牺牲的模糊记忆与江辰胸膛插着短刃的画面交织重叠,带来刺骨的寒意和仇恨。
“猞猁!!!”她念出这个名字,仿佛要将它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