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他肯定不敢杀人,但是动手教训一下老皮父子他还是没什么心理压力的。
就算警察找到他,他也没动手,和他能有鸡毛关系。
老皮看看儿子,咬咬牙说道:“行,三十五个耳光是吧,我扇。”
啪!
说完话,老头反手就是一耳光打在儿子的脸上,黑瘦青年的身体都被打得一个跟跄。
站在陈东风的角度来说,老皮动手这么重,他还是相当满意的。
不过本着报仇就报到底的原则,他哪里会心慈手软,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打在黑瘦青年脸上,直接抽得他嘴角流水,人都摔倒在地上,这才冷着脸说道:
“草泥马,没吃饭是吧,老子给你们打个样子,按照这个标准来,谁他么的打轻了,老子亲自动手。”老皮深吸一口气,眼底闪过一丝怨毒,却只能老老实实扶黑瘦青年:
“打,不要留手!”
啪!啪!啪
就这样,这两父子在村民的围观之下,你一下我一下的就互相扇了起来。
而且为了不让陈东风再找机会动手,两人动手都是极重,没几下的功夫就相互打得嘴角流血,头昏眼花,身体都有些摇摇欲坠。
许红山看热闹不嫌事大,饶有兴致地给两人数着耳光。
“十三、十四,抓紧点,我还要回去吃饭,不要耽误我的时间。”
只是扇到第二十下的时候,老皮父子眼神都有些涣散,身体再也站不住,直接摔倒在地上。许红山眉头一皱,用枪口戳着老皮的脸颊说道:
“不要装死,赶紧接着扇。”
陈东风扫扫远处逐渐变得有些愤怒的村民,示意许红山退后,抬脚就朝着老皮的嘴跺下,直接把他的牙齿都跺飞一颗说道:
“差的十五耳光不用扇了,这一脚就算顶债了,草泥马,让你们两个长长记性,以后做人给老子低调点。”
说着话,陈东风同样又是一脚跺在黑瘦青年的嘴上,这才骑上摩托车对着许红山说道:
“走了!”
许红山有些不情愿的上车说道:
“姐夫,就这样放过他们,也太便宜他们了吧,就让他们再扇十五个耳光才行。”
陈东风没好气的说道:“闭嘴,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
摩托车发出叮呤当嘟的声音传遍四周,陈东风也是拧动油门,消失在色则村村口。
许红山把长枪放入竹筐中,抱紧陈东风有些紧张地说道:
“三姐夫,孩子还小,慢点!”
色则村在半山腰,他们两个要下山就要沿着来时的路走,但是来时的路又是贴在悬崖边上,探头看一眼甚至还看不见山底,只能看见翻滚的雾气。
徐红山看着陈东风好几次摩托车转弯都贴着悬崖,也是吓得心都提到嗓子眼,手心满是汗。“姐夫,回家而已,不用这么赶,你倒是有人给你上坟,我还没个香火呢。
我家就我一根独苗,这要是出点问题,我家的香火可就断了,慢一点,不急。”
陈东风眯着眼睛,头也不回的说道:
“放心,我看你爹现在还老当益壮,起个小号应该问题不大,香火的事情你不用操心。”
许红山吞了一口唾液,也不敢反驳陈东风,只是一味的安慰道:
“三姐夫,邪火发出来就行了,真不用开这么急,我他么一会要尿到你的摩托车上了。”
听到这里,陈东风这才减慢速度,回头扫了一眼色则村的方向说道:
“应该没人会追来吧?”
许红山一愣,大大咧咧的说道:“他们敢?我们有枪还怕这些憨包。”
陈东风吐出一口气,没好气的说道:
“我们有个JB的枪,我那是气枪,用来打鸟的,你还真以为是枪啊,这要是被人追到,香火指定断。”“卧槽!”许红山这一下反而急了,“姐夫,你真不是个人,拿把气枪让我吓唬人,赶紧赶紧,速度再提起来。”
听到陈东风说手中的真理武器是个假玩意,许红山也不嚣张了,更是顾不得娃娃还小的事情了,一味的催促着陈东风赶紧走。
开什么玩笑,少数民族同胞的彪悍可不是用嘴说出来的,那有事可是真敢啊。
再过几年,国家管制刀具,不允许携带各种刀具,但还是有好几个民族不在管制范围内,可以光明正大的携带刀具出门。
经历了色则村这件事,陈东风也没有吓得不敢收药材,反而是开了一个小时的摩托车以后,又掉头去了其他的村子。
今天这种事情虽然有些惊险,但也不是天天能碰到,总不能因为恐惧就连钱都不要了吧。
开什么玩笑,比起打架惹事来说,穷才是最恐怖的事情好吧。
这个村名为回源,听名字就知道,是以回族同胞为主的村子。
陈东风停好车,三两口把剥好的煮鸡蛋吃掉,噎得直翻白眼,这才捶捶胸口对着许红山说道:“猪肉包子赶紧全部吃掉,不要带进去,回族同胞面前不能提这玩意知道吧。”
许红山大口大口的干着冷包子,随口说道:
“我们村里就有回族同胞,我还能不知道这些忌讳,吃完了没有,吃完就走。”
进入回源村,许红山突然有些尴尬的说道:
“姐夫,这个..我不会回语啊,这怎么搞?”
陈东风如同看智障一样看着许红山:
“你脑壳里面装的是屎么,耳朵也被耳屎堵住了?听不到这里的人说话都是方言么,要你说个屁的回语啊。”
许红山微微有些尴尬:“你说话不噎人会死是吧。”
陈东风才不理他,自顾自的上前给村头乘凉的打了一圈烟说道:
“大爷,我们是收药材的,你们这里有药材卖吗?”
似乎每个村子的村头都一样,有乘凉的大树和小憩的石凳,总会有一些无所事事的人聚集在这里吹牛。回源村也一样,古树下坐着五六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有的在睡觉,有的在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