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指着舞池里的男男女女说道:
“陆总,你说大家为什么会喜欢来舞厅跳舞?”
陆向山眯着眼睛:“都是龙精虎猛的大小伙,晚上又睡不着,不来歌舞厅还能去哪里。”
吴畏接着反问:“那么多歌舞厅,为什么偏偏选你的了?”
陆向山一噎,这个问题他还真就答不上来。
他的舞厅生意之所以好,全靠开得早。
现在随着舞厅多了起来,他慢慢也开始感觉到人流量少下来了。
针对这个问题,他没有办法,只能安慰自己钱挣不完,慢慢来。
吴畏现在提出这个问题,那分明就是心里有答案,他也迫切想知道吴畏想说什么。
“老弟,有话直说,哥是粗人,不像你们文化人,懂得多。”
吴畏淡淡的说道:“送你四个字,女孩免费,每晚还赠送一瓶啤酒,沙发随便坐。
对了,你要是能再大方一点,给点酒水提成,我想,你的啤酒很快就供应不上了。”
一口喝干茶水,吴畏这才直接起身,“陆总,不打扰了!还有事,先走,那个小武要是来了,你告诉他,我们就在隔壁的招待所。”
陆向山一愣,还没来得及说话,吴畏已经带着赵大锤走了出去,只留下他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那里。出了知青茶楼,赵大锤这才疑惑的问道:
“一月一千啊,我们两个就是两千,比药材生意来钱快多了,你怎么还不愿意干。
要不先干着?
现在一分钱没有,总不能就这样干混着吧。”
吴畏意味深长的说道:“你拿了这一千,在别人眼里就只值一千。
你要是不拿,你值多少钱可是你说了算,放心吧,一会你就有钱了,以后,我们会更有钱。”赵大锤眉头拧成一团听不懂吴畏的话,但是他知道吴畏的头脑,也不多话,只是老老实实的跟在吴畏身后:
“真去招待所啊!一分钱没有拿头去开房?”
吴畏双手插兜,“走你的,一会就有人送钱过来了。”
两人没走多久,陆向阳突然从知青茶楼里面跑了出来,追上吴畏说道:
“喂,我哥说你有个包忘记在他那里了,让我给你送过来,奇怪了,你认识我哥?我怎么没见过你?”吴畏淡定的接过小手包,拉开拉链露出一条缝隙,看着里面整齐的两千块大团结,轻轻拉好拉链说道:“向阳,有时间吗?你借了我一块钱,我请你吃宵夜。”
陆向阳一愣,随即狐疑的盯着吴畏:“你不会又想我买单吧。”
吴畏哑然失笑,“怎么会呢,我请客,想吃什么都可以。”
“真的?”
“真的。”
“你说的哦,走吧,我知道一家米线很好吃,我带你去吃。”
吴畏一愣,“就吃米线啊!其他不吃了?”
陆向阳白了吴畏一眼:“米线还不够啊!你想吃什么,龙虾鲍鱼啊,咋啦,你钱是大风刮来的,快走吧,米线已经很好吃了,两毛钱一碗,他家的杂酱特别多。”
赵大锤看看陆向阳,又看看吴畏,眼巴巴的说道:
“我是应该走,还是跟着你们。”
吴畏随手把手包丢给赵大锤,“你觉得你想去春光发廊剪头发。”
赵大锤眼睛一亮,“你不说我都忘记,确实头有些痒,你们吃你们的,我去去就回。”
吴畏恢复双手插兜,不紧不慢的跟上了陆向阳。
钱好挣吗?
对于以前的吴畏来说,钱不好挣。
对于现在得吴畏来说,钱. ..似乎还是一样的不好挣。
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挣钱的路子变得野了一点。
吴畏奔赴省城,下树村拙劣三人组也抵达了李守山的家,位于哀牢山山脚的老尼村。
“守山大哥,别来无恙,我可是想死你了!”
陈东风把带来的烟酒礼物放在地上,热情的与李守山来个拥抱。
他可还记得,上一次在李守山家里吃五毒宴的时候,喝得烂醉如泥的他可是于李守山斩鸡头、烧黄纸结拜异性兄弟,还收了李守山随身携带的匕首作为礼物。
虽然被人回忆酒醉的过程很尴尬,但是陈东风路上又不得不让陈熊帮他把细节好好的回忆一遍。因为李守山是哈尼族的同胞,性格豪爽,只要认定了人,那真就是过命的兄弟。
他虽然对结为异姓兄弟这种事感到有些尴尬,但既然已经成了事实,他也不得不重视起来,免得让人误李守山同样热情的与陈东风抱了一下,这才指着一个一人高的大酒缸说道:
“自己酿的小锅糯米酒,也就四十来度,不过胜在好下口,没有苞谷酒那么辣嘴,今晚我们好好整一场。
菌子过季了,不过大草乌和附子我还留了些,今天又上山挖了点小黑药回来煮牛肉,就等你来了。”陈东风看着硕大的酒缸眼角微微抽动,还没喝酒,已经感觉到胃液上涌到嘴里,嘴巴都变得有些发苦。少数民族的同胞酷爱喝酒,能从起床就就开始喝早酒,一直喝到深夜。
陈东风自认在村里也是一个喝酒好手,除了赵氏父子以外,他还没几个敌手。
不过面对李守山,他在喝酒一道上只能算小学生。
见此,他也是赶紧拉过赵德柱说道:“守山大哥,给你介绍一下,我妹夫,也是我的生死兄弟,酒量也很高,我今天就是专门带他过来尝尝你酿的小锅糯米酒。”
赵德柱“自费出差”送上门,陈东风怎么可能舍得放过他。
早在路上的时候,他就想的很清楚,今晚要把赵德柱推出来坐主位吸引火力才行。
他可不想在“学龙叫”了,太丢人。
赵德柱听到陈东风给他猛吹牛逼,也是吓得脸色煞白。
开什么玩笑,别说今天来的是他,就是来的是他爹,怕也要横着出去。
“守山大哥,你别听他吹牛逼,我这点小酒量.”
李守山不等赵德柱说完话,蛮横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