镶龙城主火热的目光留恋在司幼幽身上。
他明明是玩弄过无数女人,此刻火热的眼神,却像是从未见过女人般饥渴。
司幼幽尚未走出黑暗,面容也只有与她相隔不远的镶龙城主能见到。
蒙着面纱的司幼幽神秘非常。
像是迷人一笑。
“傅城主,你这是怎么了呢?”
傅云敌后退半步,连忙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也不尴尬,毕竟要怪,也只能怪司幼幽太美了。
“哈哈,是在下失态了,实在是教主夫人绝代风华。”
“无论是夫人的体香、高鼻梁、眉眼、红唇,亦或者纤手玉足,任意看其一样,都仿佛感受世间美好。“失态之处,夫人还请莫要见怪。”
“也请夫人收了天魔教的神通吧,否则我这小小的镶龙城,怕是要被夫人霍霍完了。”
傅云敌言语之时,背后具现出了一尊八相天神。
宛若一尊手持八种法器的八臂神魔。
这便是傅云敌破开生死壁的依仗,八相天神功。
借此功法,傅云敌才能抵抗片刻司幼幽的妖娆,自主言语一会儿。
谁知司幼幽却说道:“城主高看我了,我不过张张嘴,说说话而已,并未动用圣教秘术,此番失控,只需等上片刻便好。”
另一边,落脚客栈中。
秦牧二人要出发城主府了。
可秦牧却惊诧的发现,林萧爷爷正在脱皮囊!
老态龙钟的皮囊褪去,谪仙的真身方才显现。
秦牧虽是孩童,却也看的两眼发怔。
“林萧爷爷,怎么突然不演了,你不担心被延康七公主看到你的真身吗?”
“还是说,有什么不得不出面的理由。”
秦牧询问道。
他感觉这次的事情,他和林动弟弟都帮不上忙。
“牧儿,我与司婆婆已经提前约好,今日是镶龙城易位的时候了。”
“延康国大军将近,延康国师将至,饶是你的司婆婆,也不过延康国师一合之敌。”
短短两句话透露出了海量信息。
秦牧怔然在原地。
那位神下第一人延康国师?
那人真的有那么厉害,连司婆婆都接不下他一招?
一串串问号在秦牧的脑袋中纷纷冒出。
他实在看不透,林萧爷爷和司婆婆究竟计划了什么。
这个计划里面需要镶龙城主吗?
对了,司婆婆和林萧爷爷都擅长易容之术,擅长换人皮囊。
莫非他们打算结果镶龙城主的命数,随后取其皮囊取而代之?
秦牧思考间,林萧已经脱好了皮囊。
“好了,牧儿,不用多想。”
“剩下的事情交给婆婆爷爷,你和动儿在城主府看看戏便好。”
“传闻镶龙城主修成了八臂神魔异象,八相天神功臻至生死境,距离神桥都不远了,牧儿,你说那位傅城主,能接下爷爷一招吗?”
抵达城主府。
秦牧在府邸内显得匆忙,他左顾右盼,终是看到了坐在庙檐上的林动弟弟。
秦牧飞身一跃,衣袂飘飘,坐到了弟弟身边。
庙檐的高度不错,适合眼观六路。
秦牧一上来便双目统筹八方,像是在找什么人。
“秦牧哥哥,你在找谁?”
“找司婆婆的话不用到处看哦,她就在上面,只不过刚刚有事离开了片刻,稍后应该就会回来。”秦牧凑到林动耳边。
耳语道:“弟弟,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叫做肥七公子的清秀少年。”
“没看到,这位肥七公子是谁?”
“她呀,她是林萧爷爷的一个女徒儿,男扮女装来的。”
闻言,林动的双目瞠的滚圆。
“啊?我爹在外面还有女徒弟?”
“可不是嘛,那个女徒弟还是个冲师逆徒的主,想把林萧爷爷抓去做驸马的。”
“啊?被富婆千金看上了吗,难怪我爹总说,他讨厌钢丝球的花语。”
两个小孩探讨的时候。
元气化作的花瓣忽然于空中天花乱坠。
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
一位美妇人从中踏来。
望向美妇人的面容,秦牧怔然。
想起了一则洛神赋,或许只有整篇洛神赋才能形容这女子之美。
秦牧的第一反应就是质疑:“她真是司婆婆吗?”
“婆婆是杀了这样美的妇人,然后将皮囊套在自己身上了吧?”
美妇人似乎有些匆忙,动听的声音都略带娇\喘。
“城主久等了。”
见司幼幽略带歉意,处于低位心态。
傅云敌内心冷笑,调戏这个魔教贱妇的机会来了!
“夫人这是做什么去了?”
“寒舍内设下了宴席款待贵宾,这是听闻夫人大驾光临才匆忙出面相迎。”
“耽误了我的时辰倒是无妨,可耽误了贵客的时辰会扰了兴致,夫人给个解释,我也好安抚寒舍内的贵客啊。”
司幼幽还真就给了个解释。
“只能请城主宴会上的贵客们海涵了。”
“我刚刚去呼唤我的夫君了,他和我一同来的。”
傅云敌得意的神情僵硬。
他不敢置信,司幼幽有老公了?
是谁?
谁能上垒这个美的不可方物的贱妇,究竟是谁有如此福分?
而从牛夫人口中便能得知,傅云敌变态异常。
他知道司幼幽是别人的妻子后,非但没有减轻心中的征服欲。
反而觉得司幼幽更加诱惑了!这女人太有韵味了。
“教主夫人不是在与我说笑吧?”
“你的夫君不就是亡故的天魔教主历天行吗?难不成夫人将他的尸骨挖了出来。”
下一秒。
一阵清风拂来。
那人渐近时履声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