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得脚凌空蹬了下,“话本子我还没看完呢。”
“本王的书房里有许多,你喜欢就去拿。”
裴墨染将她放在榻上,双眼灸热得吓人,仿佛要把她的身子盯出一对窟窿。
云清婳不安地往角落躲,她抱膝,羞涩地说:“夫君,您把妾身弄伤了,不能再继续了。”
他上榻后,蹙眉道:“晌午还是好好的。”
“会坏的。”她声如蚊讷,脸红的仿佛要泣血。
裴墨染的眸色一黯,但看到床边的小几上的确放了小药罐,忽地,他的嘴角噙笑,“蛮蛮,本王为你上药。”
云清婳咬着唇,羞愤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已经上过了。”
“本王为你上药,你还嫌弃不成?”他佯装生气。
云清婳在心里痛骂狗男人。
要不要脸啊?
她眼中含泪,羞得快哭出来,让人好不心疼,她捂着脸躺下了。
明明是简单的上药,可裴墨染却磨磨唧唧的上了半刻钟。
最后云清婳假装伤口疼,他才收手。
夜半,裴墨染搂着云清婳,手还不老实地探进她的亵衣。
云清婳很想把他踹下床榻,可为了增进感情,还是作罢。
她咬着下唇,小脸拧着,面色痛苦。
“怎么了?”裴墨染很快发现了不对,剑眉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