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并不爱我。”云清婳扭过身,不再理他。
裴云澈的喉头发干,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说什么。
另一边,众人纷纷救火。
等裴墨染慌里慌张赶回来时,火势已经熄灭。
“蛮蛮”他惊慌的大喊。
“夫君”
聂蓉易容成云清婳的模样,小跑着扑进裴墨染的怀中。
身段、动作、声音如出一辙,毫无偏差。
她扑进裴墨染的怀里。
裴墨染拥住了她,他满眼担心地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儿。
“蛮蛮,你没受伤吧?”他甚至现在还能听见自己因为恐惧而剧烈跳动的心跳声。
她摇摇头,“夫君,粮仓没事吧?”
“没事,都是裴云澈的功劳。”他磨了磨后槽牙。
裴云澈总是如此,为了一己私利,置百姓于水深火热。
聂蓉松了口气。
看样子,她过关了。
太子并不能认出太子妃,什么夫妻情深,也不过如此。
飞霜在心里竖起了大拇指。
这个女术士有两下子啊,她都差点被骗了。
裴墨染扶着聂蓉回寝房,“蛮蛮,我让太医给你看看。你别乱动。”
“我没事,夫君的伤还没好呢。”她娇声道。
“我跟你能一样吗?你娇气得要命。”他不由分说大步往门外走去。
踏出门的瞬间,裴墨染的脸色一沉,眼中迸发出肃杀。
“殿下,我们主子没事吧?”飞霜似乎被他的气场吓到,哆哆嗦嗦地问。
他的眸凌厉的一轮,狠狠剜了她一眼,“连自家主子都不认识?”
飞霜嘴半张着,都足够塞下一个鸡蛋。
“一个冒牌货你都看不出来?”裴墨染鄙夷道。
飞霜一脸惊愕。
裴墨染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