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他周身缠绕着戾气。
“夫君,谁惹你了?”云清婳问。
他气得胸膛起伏,怒道:“蛮蛮,我方才向父皇示好,送了参汤去御书房,父皇却怀疑有毒,让太监试了又试!我何必自讨没趣?”
云清婳明白皇上的生性多疑,越是位高权重就越恋权。
恐怕就算是裴云澈,他也不会全然放心。
“夫君,你还说呢,承基给你的东西,你敢吃吗?”她打趣地问。
裴墨染一哽,“”
他自然不敢吃!
这小子就是想毒死他!
她勾勾手,“夫君,你过来。”
裴墨染在她身边坐下,他蹙眉,“是不是背又疼了?蛮蛮,你下次不准给任何人挡刀,你保护好自己就够了。”
她可不是保护别人,她是在为自己挣一个好前程。
“我不疼,你紧张什么?”她伸出骼膊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息如兰,“夫君,你陪我上街走走啊。”
只是吹了口气,裴墨染的耳朵就红透了。
他摇摇头,象是不经撩的毛头小子,“你、你的伤还没好呢,别受凉了。”
云清婳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真的不可以吗?”
他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
“你使美人计也没用!少来!我岂是会被美色诱惑的肤浅之人?”裴墨染觉得她一定是妖精变的,乱他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