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衣,够五口之家衣食无忧数十年。”
云清婳的眸子一滞,姐姐也曾说过类似的话。
难怪姐姐跟裴墨染是男女主。
“夫君若是心疼,我们就走吧。”她道。
裴墨染摇摇头,“孰轻孰重,我还是能分得清的。”
曾经的他,根本不屑讨好皇上。
他觉得是非公道自在人心,只要他做出功绩,无愧于心,皇上自会看到他。
可自从他也有了子女后,他看透了。
人心本就是偏的,他若是不谄媚献媚,父皇永远都不会偏爱他。
就象是承基跟承宁,他就是更偏爱承基,哪怕承基把狗咬过的糕点给他吃。
“夫君的心,我都明白。人只有做一千件自己不喜欢的事,才能得到一件自己最喜欢的东西,我们徐徐图之。”她倚靠在他的肩膀上。
裴墨染颔首,“蛮蛮,还好有你。”
才一会儿,二楼的叫价已经叫到一千两。
“一千一百两。”祝国公的气势都矮了几分。
显然这是他的极限了。
话音刚落,不少人都倒吸了口凉气。
热闹的会场瞬间安静下来。
裴云澈呷了口茶水,云淡风轻道:“一千二百两。”
“财力有限,您请!”祝国公惋惜地拱手。
“多谢割爱。”裴云澈回之一笑。
掌柜敲响了锣,“还有比一千二百两更高的吗?若是没有,棋谱便是楼上这位公子的了!”
裴墨染道:“点天灯。”
云清婳的眼中闪出惊讶。
看来裴墨染真的很想要这本棋谱。
这就够了!
“我也点天灯!”裴云澈紧接着说。
众人倒吸了口凉气。
掌柜的眉头蹙起,“这从未见过两个人同时点天灯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