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跟我说?”
“当时诸葛先生发现了苏盛的书童、小厮连夜离京南下,又从苏家厨房的下人那里查出,苏盛死后,苏夫人每日的燕窝没断过,便推断苏盛可能没有死。
当时我还没挖坟验尸,不确定的事,我怎敢说给你听?若是叫你白欢喜一场怎么办?”他伸出手想要捏她的脸蛋。
云清婳拍开他的手,嫌弃地撅着嘴,“咦惹,你摸尸体了,不许摸我。”
裴墨染无奈地笑了,“早就洗过几十遍了,你以为就你膈应?”
他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怎么样?高兴了?”
“夫君,这是云家的事,本不该让你掺和进来,你没义务管我的家人。但我总想着你是我的夫君,你不保护我,你不替我兜底,我还能求助谁呢?所以才会与你生气。”她垂下眼,冷静地说。
裴墨染的面色一沉,神色冷了下来,“蛮蛮,你这么说就让我难受了。什么叫我没义务管你的家人?你把我当外人不成?
你的家人便是我的家人!日后你徜若觉得我哪里做得不好,尽管发脾气,不要憋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