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继续臣服与你。其次,苏将军虽然鲁莽傲慢,但却是镇守西境的一把好手。你若继位,总不可能天天御驾亲征。”
裴墨染的唇瓣微动,他正欲说话,皇上继续道:“朕知道你厌恶苏家,可云家能守国门吗?”
“儿臣受教了。”裴墨染拱手。
皇上用帕子擦去嘴角苦涩的药汁,“回东宫后,你跟云家说好,莫要再激怒苏家。且让他们嚣张几日!裴玉珠用苏家试探朕的底线,朕便陪她演。苏家越嚣张,裴玉珠才会越发相信朕老糊涂了,放松警剔。”
“是。”裴墨染颔首。
皇上若正值盛年,定不会用这种憋屈的办法来迷惑裴玉珠。
但如今他朝不虑夕,日薄西山,唯有如此才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