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难以置信的惊愕。
可裴墨染并不觉得羞耻,因为他的脸皮足够厚,早就做好了心理建设。
“胡言!你怎么能这么污蔑你表妹?灵音素来洁身自好,冰清玉洁,墨染,你还是人吗?”皇后歇斯底里,眼神仇恨地象在看敌人。
“我岂会拿自己的孩儿跟脸面说笑?”裴墨染挑眉,混不吝的反问。
皇后即使再蠢,可看到他幸灾乐祸的表情也明白了,“本宫知道了!你是故意的!裴墨染,你居然这么下作地害你表妹,你好歹毒啊!你会遭报应的!孽障啊!”
“母后冤枉本宫了,本宫是男人,怎么可能给自己戴绿帽子?苏灵音不洁身自好,与本宫何干?裴墨染声色骤厉,倒象是真被泼了脏水。
裴玉珠眼珠子一转,她道:“苏将军,没关系的!滴血认亲根本不准,婴儿都长一个样,只要没捉奸在床,裴墨染没法证明孩子是谁的!”
苏将军象是找到了主心骨,“对!太子,你能证明吗?孩子都长一个样,你不能证明!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