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玉容日后定向皇后娘娘学习。”
波斯国的使臣因为上次输给云清婳,早就怀恨在心,他们忍不住道:“皇后娘娘未免也太敷衍了些,大昭没有绣娘吗?”
“虽然大昭有礼轻情意重的说法,但一副护膝,未免也太敷衍了。”
“作为外臣,说句公道话,玉容公主的画作更好。”
裴墨染狠狠瞪着肆意发言的使臣,他的声音很轻,却似泰山倾倒崩塌,“这里不是牲口棚,为何这么多牲口狂吠?”
“”
方才挑事的使臣像被扼住了喉咙,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绿。
他们整齐地跪下。
谢泽修出列,他捧着一个木盒,“陛下,这是皇后娘娘托微臣做的,这才是皇后娘娘的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