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洗手作羹汤。萧宵嗤之以鼻。这种话也不知道是什么自大癌的狗男人说的,因为不管是哪种,所有便宜都让男人占尽了。
但是——仔细琢磨,好像也有那么点屁大的道理。如果是他不曾得到过的,那必然记忆深刻。
可是,对于蒋天生这样的人,是有什么他不曾得到过的呢?
萧宵思来想去,想破了头也没个头绪。她不耐地啧了一声,攻略见多识广的非法帮派大佬也太难了吧!
最后,她还是胡乱想了个办法。
三年前她来到这个世界时所携带的行李都还在。她记得行李中有几套舞衣,原本是想回校后跟合租的室友一起去街头跳舞卖艺,为此还特意考了卖艺需要的证件,结果考完没多久嗖一下就穿过来了。
虽然现在不能卖艺赚钱,但是可以拿来当舞衣啊!
当天晚上她就将衣服翻了出来,多年未穿,色泽如新。似乎还带着另一个世界的气味。
萧宵换上舞衣试着跳了一次,所幸底子还在,身韵未忘,身体也还算柔韧。
一舞毕,她看着镜中盛装的自己,一时不知今夕何夕。
许久之后,她对镜苦涩地笑了笑。当初买这套舞衣的时候怎么会想到这样华美的衣服,最后竟因她沦落为“趋宠”的工具,真是浪费人民币!萧宵气呼呼将衣服脱了下来。
像蒋天生这种成天只懂浸淫声色犬马风月场所的老东西,他看得懂古典舞吗!他懂个屁!他配老娘在那累的跟狗一样提着一口气跳舞吗!他不配!
他才应该来拼命讨好自己才对吧!
此时正在认真工作的蒋天生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