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大喊,但只收到杂音作为回应。
“没用的。“林柒摸着自己发烫的疤痕,“我们一直在它的实验场里。“她指向天空,乌云漩涡的边缘呈现出不自然的几何形状,“这不是气象现象,是某种等离子体结构“
胡湘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吐出的唾沫里带着蓝色荧光。他颤抖着打开电脑,最后一帧画面是少女的脸部特写——没有瞳孔的眼睛突然转向镜头,嘴唇开合:
“爸爸在等你。
这句话像钥匙般打开了林柒记忆最深处的门。她想起五岁那年,父亲书房里那个从不让她碰的铜制地球仪;想起转动时发出的713赫兹嗡鸣;以及最关键的——地球仪内部藏着的照片,上面是年轻的李正国抱着一个穿学生制服的少女,背景是长崎废墟。
“不是曾祖父。“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是祖父。李正国不是第二代研究者他就是那个在1945年将海拉细胞带出长崎的“
海面突然平静如镜。幽灵船开始淡化,如同海市蜃楼般消散。最后消失的是少女的身影,她朝林柒伸出手,掌心躺着一枚熟悉的铜钥匙——与漠北老宅阁楼玩具熊肚子里找到的一模一样。
当军用直升机终于赶到时,海面上只剩漂浮的救生筏。胡湘陷入昏迷,体温低得不正常;刘臻的匕首融化成奇怪的六边形金属块;而林柒的疤痕上,多了一道几乎不可见的金色纹路,在阳光下闪烁如电路。
“报告总部,目标消失。“飞行员对着无线电说,“但检测到海底有大规模金属沉积物移动痕迹,方向“他的声音突然颤抖,“方向是漠北。
机舱里,林柒握紧那枚不知何时出现在口袋里的铜钥匙。钥匙齿痕组成了一个清晰的数字:7。柄的放大镜下,刻着一行小字:
【当第七朵玫瑰绽放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