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虚影消散前,林柒分明看到她对自己眨了眨眼——那是五岁时的自己恶作剧时的表情。
三天后,长崎临时指挥中心。胡湘的电脑播放着解密文件:“'凤计划'的真正目的不是武器,是利用特定基因携带者吸收核爆能量,创造永生载体。“他调出张照片:1945年8月9日,v-2火箭从佩内明德发射的瞬间,弹舱里坐着个穿学生制服的少女。
“所以海底和漠北的装置“刘臻的太阳穴伤口又渗出血珠。
“是逆向工程。“林柒抚摸着自己恢复平静的疤痕,“第七局想复制长崎原爆的条件,在太阳耀斑中完成仪式。
帕拉育——真正的帕拉育——推门而入:“德国方面传来消息,佩内明德的脉冲塔昨晚突然自毁。“他放下卫星照片,“但有个问题:现场发现六个逃生舱的发射痕迹,方向分别是“
“六个节点城市。“林柒接过话茬,展开世界地图,“莫斯科、华盛顿、伦敦、bj、巴黎、特拉维夫。
沉默如冰水蔓延。胡湘突然剧烈咳嗽,吐出的蓝色荧光液体在杯中组成微小六边形。头时,眼白已经泛起不自然的蓝晕:
“她们不是逃走了是去播种了。
林柒的金色纹路突然刺痛。这次她接收到的不是信号,而是一段清晰的记忆——不属于她,属于1945年的那个少女。记忆里,年轻的李正国将铜钥匙插入她的后颈,轻声说:“当第七朵玫瑰找到回家的路,别忘了最初的约定。
窗外,长崎港的海水在月光下泛起蓝光。某种巨大的阴影正在水下移动,形状如同含苞待放的玫瑰。而更远处的海平线上,太阳耀斑的光芒正穿透云层,如同七十年前那场毁灭一切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