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降时,沈墨突然问道:“那个灰衣女人是谁?她为什么帮我们?
“不是帮我们,“刘臻的警徽照亮下方泛着蓝光的积水,“她在利用我们找到第二把钥匙。
积水突然波动,浮现出李笑笑(量子态)的残影。开合,声音直接传入两人脑海:
“第七局有两位创始人——施密特和周的镜像。去找周维的遗产,它藏在最显眼的地方。
水中的影像突然扭曲,变成香港维多利亚港的夜景,焦点对准中环某栋摩天大楼——黑石资本亚洲总部。
沈墨的终端突然收到新邮件,发件人署名“周雨桐“,内容只有一行字:
【我父亲留下的东西,应该能帮你们终结这个循环】
附件是张老照片:1989年的周维站在通古斯实验场,手中拿着一朵铜玫瑰,身后站着年轻的刘诚和张明远。
【当园丁们内讧时,玫瑰会找到新的园丁】
香港的夜风裹挟着咸腥的海水气息。刘臻站在太平山顶,俯瞰中环的璀璨灯火。沈墨在一旁通电话,粤语流利得不像第二次来这座城市。
“周雨桐同意见面,“她挂断电话,“条件是我们要带上从ubs带出来的东西。
刘臻摸出口袋里的透明证物袋——里面装着第九柱体爆裂时飘落的一张泛黄纸片,上面是施密特的手写公式:
公式下方画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与警徽上的浮雕一模一样。
“周维的女儿会是盟友还是敌人?“沈墨望向维港对岸的黑石大厦。
警徽突然发热,投影出新的坐标:不是香港,而是上海外滩的和平饭店。影像中闪过一个穿旗袍的模糊身影,手中捧着铜制盒子。
“游戏升级了。“刘臻收起警徽,“第七局在分裂,而我们要在碎片落地前抓住最关键的那片。
沈墨的手机亮起,未知号码发来简讯:
【明早九点,中环码头见。
夜色渐深,维港的游轮拉响汽笛。在肉眼不可见的量子层面,某种比北极“种子“更古老的存在,正在上海某座老洋房的保险柜里缓缓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