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他握紧警徽,“我们必须去西安。
越野车冲向机场时,萧雅突然按住心口:“等等……帕提亚公主的嫁妆清单里有什么特别物件?
沈墨调出敦煌文书照片:“'金鸦熏炉一具,可预知物价涨跌'……等等!“她放大图片角落,“炉底刻着野花纹样!
胡湘的机械臂突然发出警报:“追踪到黑石残部的飞机!他们正前往敦煌莫高窟!
监控画面显示,灰衣李笑笑带着铜镜面具人闯入敦煌研究院,目标明确地走向某个未开放洞窟。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她身后跟着个穿唐代服饰的少女——与香港“时间之茧“里的安拂菻一模一样。
“主脑在收集所有使者,“萧雅的纹身剧烈闪烁,“当九个使者齐聚时,重置将无法逆转。
刘臻望向东方渐白的天空,警徽上的倒计时已变成【06:18:33】。地平线上,某种比极光更诡异的光幕正在蔓延——那是经济体系退行的可视化表现。
沈墨突然握住萧雅的手:“野花纹身能对抗主脑,因为它代表什么?
“自由生长,“萧雅轻声说,“但还有更深层的含义……“
警徽突然裂开,野花种子飘出,在空中组成安拂菻的虚影。这位初代使者用波斯语说出一个词,同步翻译在车载屏幕上:
越野车急转弯驶向备用机场。在人类文明与金融记忆的存亡关头,最后的战场竟是最初的起点——长安西市的波斯邸,那里埋藏着对抗主脑的终极武器:不是技术,而是被遗忘的经济活动基石。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莫高窟的唐代壁画上,正悄然浮现出第十个使者的轮廓——比所有前辈更古老,更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