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但皮肤比村里其他女人白多了,你看村里的女人,天天在地里晒,皮肤都黢黑,就她和张扒皮偷奸耍滑,不怎么干活,皮肤是小麦色的,加上吃的好,脸上也有气色,两颊红彤彤的,在村里也算个‘美人’了!”
这些话像刀子一样扎在刘铁柱心上。
他十分清楚农村里的谣言最是可怕,一旦传出去,就像是刻在脸上的罪印,再也洗不清了。
他想让老杰克帮自己解释,可低头一看,老杰克依旧昏迷不醒,嘴唇干裂得渗出血丝,脸色蜡黄得像张纸,连呼吸都微弱得很。
刘铁柱只觉得气血上涌,眼前一阵阵发黑,差点没站稳摔下台阶。
他心里涌起一股悔意,早知道就不多管闲事了,现在不仅自己要被冤枉,连住在村东头的老母亲都可能受牵连。
他母亲身体不好,有哮喘,要是听到这些谣言,被村民们指指点点,说不定会气得犯病。
“圣魂村……我怕是待不下去了。”刘铁柱喃喃自语,眼神里满是绝望。
他甚至能想到,要是自己被赶出村子,母亲跟着他颠沛流离的样子,心里像被灌了铅一样沉。
一旁的张扒皮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乐开了花。
他偷偷瞥了眼刘铁柱,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
哼,敢跟老子作对,看老子逼不死你,你以为离开圣魂村就能安全了?等老子有空了,再去你新搬的地方散播谣言,让你走到哪都抬不起头,我要让你跪下,卑微地求我高抬贵手。
张扒皮没注意到,刘铁柱的眼神渐渐变了,绝望中,一丝冰冷的杀意慢慢浮现。
刘铁柱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渗出血来。
他看着张扒皮那张得意的脸,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大不了同归于尽,就算死,也要拉着这对狗男女垫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