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仙笑着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豪:“左边这块是八万年的,是市面上能找到的最好的一块了,我托了不少关系,花了大价钱才弄到手。”
“右边这块是六万年的,虽然比八万年的差了些,却也是难得的宝贝,这两块鲸胶,就是给你们俩准备的。”
“我已在东院备下了两间修炼室,你们抓紧时间去吸收吧,不要浪费了鲸胶中的药力。”
话落,张明青点了点头,没有丝毫犹豫,拿起那块六万年的鲸胶,便要跟着一旁等候的侍卫往修炼室走,却被叶倾仙突然出声喊住了。
叶倾仙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快步上前几步,伸手轻轻按住他拿鲸胶的手腕:“小明青,你拿错了。”
她抬手指向另一块墨蓝色的鲸胶,眼神认真:“那块八万年的,才是特意给你准备的,你的武魂品质差了一筹,正需要这等高品质的鲸胶稳固底蕴,可别浪费了叶姐姐的一片心意啊。”
张明青闻言,心里顿时涌上一股暖流,他知道万年鲸胶的珍贵。
六万年的鲸胶给自己已经是情至意尽了,可叶倾仙居然愿意把更好的八万年鲸胶让给他,而不是给自己的亲生女儿,这份心意让他十分感动。
可人家愿意真给,但张明青不能真要,此举实属不妥,他对着叶倾仙拱手道。
“叶姐姐,万万不可,我此前吸收过几枚千年鲸胶,对鲸胶的药力已经有了一定的抗性,万年鲸胶给我的作用其实没那么大,反而会浪费不少药力。”
“这六万年的鲸胶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八万年的还是留给泠泠吧,她是治疗系魂师,这块鲸胶能帮她提升至少三成的身体素质,非常重要。”
叶泠泠站在一旁,听到张明青的话,脸颊更红了,趁着叶倾仙正要开口解释,张明青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的间隙。
她突然伸手抢过张明青手中的六万年鲸胶,对着侍卫说了句“我自己去修炼室”,便一溜烟地跑没了影张明青还想再劝,叶倾仙却突然收起笑容,语气带着几分严肃:“小明青,你跟我分这么清?莫非是如今实力提升、人脉变广、身份高了,就看不上我叶家了,想跟我叶家分道扬镳不成?”
这话像是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张明青所有的推辞念头。
他知道叶倾仙是故意这么说的,却也明白这话的分量,若是自己再坚持,反而会显得生分,辜负了叶家的一片心意。
张明青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来,最终只能对着叶倾仙深深鞠了一躬,语气真挚:“叶姐姐的恩情,小弟这辈子怕是都还不清了。”
叶倾仙见他不再推辞,脸上重新露出笑容,摆了摆手:“跟我还客气什么,快去吧,侍卫已经在外面等着了,吸收鲸胶的时候别分心,有什么事随时喊人。”
张明青点头应下,跟着侍卫往东院走去。
待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叶倾仙才低声自语,嘴角带着狡黠的笑意:“还不清?没关系,两家结成亲家,不就不用还了吗?”
东院的修炼室宽敞明亮,里面的布置十分贴心。
正中央放着一张柔软的大床,旁边有两个木桶,一个装满了冒着热气的药浴,另一个装满了清水,床头还放着两套干净的换洗衣服和一个加热器,显然是叶倾仙早就准备好的。
张明青看着两套换洗衣服,心里有些疑惑:“为什么要准备两套衣服?”不过他也没多想,只当是叶倾仙考虑周全,担心自己有洁癖。
他将八万年鲸胶放到加热器上加热,随后简单洗漱了一番,换上了准备好的白色里衣。
衣服的尺寸刚刚好,将他常年锻炼出的精壮身材衬托得淋漓尽致,肩宽窄腰,肌肉线条流畅却不夸张,充满了力量感。
没过多久,加热器上的鲸胶开始微微发软,散发出更加浓郁的魂力波动。
张明青见状,也顾不上烫,直接拿起鲸胶,一口吞了下去,鲸胶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温热的暖流,顺着喉咙滑入腹中,迅速扩散到四肢百骸。
他立刻脱掉衣服,坐到药浴桶中,闭上眼睛,运转魂力,开始专心吸收鲸胶的药力。
药浴中的药材似乎与鲸胶的药力相辅相成,让他的吸收速度快了不少,魂力如同涨潮般稳步提升。然而,三分钟后,一股异样的燥热突然从腹中升起。
张明青心里一紧,他记得吸收千年鲸胶时,虽然也有燥热感,却远没有这么强烈,想来想去,只能归功于是万年鲸胶的药力太强。
“没关系的,像前面几次靠意志力扛过去!”张明青咬了咬牙,试图压制住脑中不断涌现的黄色杂念。可不知为何,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叶泠泠的身影,他想起叶泠泠刚才娇羞的模样,忍不住开始脑补。若是泠泠吃下鲸胶,会不会也像自己一样燥热难耐?会不会露出那种又纯又欲、强忍欲望的诱人表情?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再也无法压制。
又过了五分钟,他已经彻底扛不住了,意识开始模糊。
就在这时,修炼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接着只听“噗通”一声,一个温热的躯体被扔进了药浴桶中。张明青强撑着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中,他看到一个赤裸的女子正依偎在自己怀中,那熟悉的气息、柔软的长发,赫然是叶泠泠!
此刻的叶泠泠,也早已被鲸胶的药力冲昏了头脑,浑身燥热难耐,意识模糊。
她感觉到身边有一个温热的“火炉”,便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双手在张明青身上胡乱抚摸,嘴里还发出细碎的呻吟。
这一下,张明青最后的理智彻底崩塌。
他再也无法抑制体内的欲望,紧紧抱住叶泠泠,在狭窄的药浴桶中。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觉得药浴桶太过拥挤,张明青索性抱起叶泠泠,走到床边。
叶泠泠眼底泛着水润的光,眼眶因兴奋而微微发红,像只勾人的小狐狸般望着他,泛着薄红的肩头还沾着未干的水珠,每一处都透着诱人的软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