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不过骂归骂,樊稠还是要给自己手下士兵撑场子的。
他目光平移,望向不远处的张绣:
“小子,我认得你,你是张济将军的侄子对吧?”
“人是我打的,跟我叔叔无关!”
张绣冷眼看向樊稠:
“但樊将军你御下不严,纵容他们为非作歹,奸淫妇女,这种事,我张绣见一次打一次!”
“哼!小子,你以为你是谁,圣人还是明君?”
“军队打仗不是儿戏,那是掉脑袋的事!烧杀抢掠,是对他们的奖赏!”
樊稠嗤笑一声,对张绣的指控不以为意,西凉军的军纪一贯如此,烧杀抢掠对他们来说就跟家常便饭一般。
“你今天无缘无故打伤我这么多人,就是张济将军来了也没用!”
“来人,把他抓回去军法处置!”
樊稠一挥手,身边几个西凉精兵就下马,要上前带走张绣。
就在这时候,一声大喝突然响起:
“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