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中尚有老母倚门望子。你若战死于此,令堂晚年何依?白发人送黑发人,岂是为人子之道?”
赵云身体微微一颤,握着陶碗的手指节略微发白,但仍坚定回道:
“自古忠孝难两全。家母自幼教导云精忠报国,今日我若降贼,才是真为不孝!”
张绣不慌不忙,继续说道:
“其二,不义之罪!你身后这些义士,战场之上随你左右,虽千军万马也不曾畏惧,而今你为全一己忠名,却要他们陪你送死,这岂是袍泽之义?”
赵云回首望去,见残存的白马义从个个带伤,却无一人面露惧色。他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声音却依旧坚定:
“众弟兄甘愿同生共死,赵云,岂能辜负这份情义?”
“其三,不忠之罪!”张绣突然提高声量,指出了赵云最后一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