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岂有这般便宜事。”吕布手持方天画戟,遥指幽州溃军,“华雄,点齐精锐,随我直取那公孙瓒首级!”
“是!温侯!”
华雄振臂高呼,声震四野。
不过片刻,上千西凉铁骑已列阵完毕,铁甲铿锵,战马嘶鸣。
吕布一马当先,赤色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直取幽州军中军大旗。
溃退途中,公孙瓒听得身后蹄声如雷,回头望去只见吕布率军追来,顿时面色惨白。
“快!加快速度!”
他猛抽坐骑,白马吃痛狂奔。
蹋顿等乌桓将领见状更是魂飞魄散,纷纷夺路而逃。
吕布纵马如飞,赤兔四蹄生风,转眼已追上几名乌桓将领。
画戟翻飞间,但见寒光闪动,三人应声落马。
见吕布如此神威,即将被赤兔追上的蹋顿慌了神,一边策马狂奔,一边连声高呼:
“将军饶命!我等不过是受公孙瓒胁迫”
战场上,吕布自然懒得听蹋顿求饶,他要是个名将,例如赵云这样的人,自己可以考虑听他说两句。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胡将,吕布没有丝毫客气,方天画戟重重拍在他胸甲之上。
“噗——”
重击之下,蹋顿一口鲜血喷出,栽落马下,但还未死。
紧随吕布身后的华雄策马而来,见此情景,他厉声喝道:“绑了!”
左右西凉兵立即上前,将乌桓首领蹋顿捆了个结实。
而吕布继续追杀公孙瓒,因为考虑到有这些历史名人可能有强运护身,吕布没有远距离搭弓射箭,而是手持方天画戟,打算近距离强杀!
但他还是有些低估了公孙瓒麾下白马义从的忠心和精锐程度。
在数百白马义从等精兵良将的掩护下,吕布画戟连挑十余人,却硬是被拖延了追击时机,只能看着公孙瓒狼狈北逃回去。
但即便公孙瓒未死,这一场战斗依旧是吕布大胜!
魏郡之战。
吕布率铁骑,急援魏郡华雄,张绣,战场上神兵天降,大破公孙瓒,乌桓联军!
此役斩敌两万有余,俘获乌桓、幽州兵卒两万余众,缴获粮草辎重无数。而西凉军虽经连日鏖战,折损不过数千。
西凉军大帐内,炭火噼啪作响。
吕布端坐主位,五员大将分列两侧。华雄铁甲未卸,张郃抱臂而立,张绣轻抚剑柄,樊稠与张济肃立如松。
贾诩静立阴影处,眼眸轻垂,沉默不语。
很快,华雄大步出列,声震营帐:“启禀温侯大人!您之前击落马下的乌桓人里,有一个叫蹋顿的说是乌桓首领,请您发落,这家伙该怎么处置。”
“哦?”吕布眉头一挑,“乌桓首领,把他带上来吧。”
“喏!”华雄回应,记者转身厉喝,“把人带上来!”
两名西凉兵押着蹋顿进帐。
蹋顿踉跄跪地,抬头望见吕布威严面容,急忙以额触地:
“将军神威!在下是乌桓单于丘力居麾下,您若是愿意放我一条生路,我回去之后,愿向将军献出黄金五千两、骏马千匹、牛羊两万头!”
“只求将军留我一条性命!”
面对蹋顿的求饶和丰厚条件,吕布没有正面回应他,而是指尖轻叩案几,目光如炬:
“本侯倒要问问,乌桓为何要助那公孙瓒?”
蹋顿咽了口唾沫,战战兢兢答道:
“将军有所不知。公孙瓒率领白马义从,三年来七次击溃我部。去年深秋,他更是一战歼灭我部三千勇士。”
他偷瞄吕布神色,声音发颤,“乌桓向来敬重强者,这才…这才不得已与他结盟。”
见吕布不语,蹋顿急忙补充:“当然,公孙瓒还许诺给单于大人吧不好好处,待他掌控幽州后,准我部在辽水沿岸放牧,并开放边市”
说罢,蹋顿又连忙补充一句讨好吕布的话:“但将军神威,更胜那公孙瓒百倍!”
“若将军不弃,乌桓愿献上部落至宝,与将军结为兄弟之盟!每年进贡战马千匹,永世修好!”
吕布忽然冷笑,笑声中带着凛冽寒意:“与本侯称兄道弟?”
他缓缓起身,赤色披风无风自动,“对于乌桓异族,我想要的不是合作,而是…臣服!”
吕布淡然道,虽然三国时期异族还没成气候,但三国之后的晋朝,很快就出现了五胡乱华的惨案。
所以,他现在也要未雨绸缪,有机会就要提前把异族的危险扼杀在萌芽之中。
蹋顿目瞪口呆,怔怔望着这位气势磅礴的将军。
还没待蹋顿说话,吕布便踱步至他面前,俯视着他,“而你…要么跪着生,要么躺着死,自己选吧。”
蹋顿额头沁出冷汗,手指深深陷入泥土。
他环视四周,只见华雄按剑怒目,张郃冷笑不语,贾诩神色莫测。
蹋顿内心挣扎了片刻,最终求生的本能战胜一切,他朝着吕布重重叩首:“蹋顿…愿臣服将军!永不背叛!”
很快,臣服的蹋顿就被吕布叫人带下去,先看押一旁,之后此人对他还有用。
西凉军大帐内,见蹋顿之事已毕,张绣上前一步,向着吕布抱拳开口,声音沉稳:
“温侯,如今河北诸侯对我军群起而攻之。眼下魏郡之围已解,我等是不是该回援其他战场?”
吕布缓缓起身,玄铁狮盔下的双目如鹰隼般锐利。
“回援?”他冷笑一声,手指划过案上地图,停在幽州地界,“公孙瓒未死,只是败退。若此时退兵,来日他必卷土重来。”
他环视众将,声音渐沉:“趁他病,要他命!眼下公孙瓒被我等打败,缺兵少将,士气低迷。”
“看起来损伤惨重,但也仅此而已,那公孙瓒的失败,结果也只不过被打回了幽州而已。”
“若我军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