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歌也没想到佩妮和爱丽丝就在门口，他走过去还想给两人介绍一下。
他印象中米拉和佩妮应该是没有过什么交集的吧？有他也忘了。
林歌笑呵呵地说道：“这位是咱们联邦调查局的什么部门主管来着，我忘了，总之就是主管，米……”
没想到佩妮直接接过了林歌的话说道。
“米拉小姐，我当然知道了。”
“额，”林歌看两人的视线交汇，互相看着对方都没有离开过，空气中好象弥漫着一种淡淡的针锋相对，也有点搞不懂什么情况。
“对！米拉小姐，这位是我们公司的律师兼总秘书，佩……”
“佩妮小姐，久仰大名，林歌这家伙一直在我面前提到你。”
林歌：“？”
他怎么就一直提到佩妮了……他怎么不知道？
“哦？是吗？他说我什么？”
佩妮微笑着伸出手。
米拉也大大方方地握住了佩妮的手。
“她说你……”米拉轻轻晃了晃脑袋，最后略显陶醉地说道：“是一个完美的女人。”
“是吗？”佩妮看了林歌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从来没有听他这么夸过我呢。”
不是……为什么会有火药味啊？
林歌搞不懂了。
这两个女人不是第一次见面吗？
还是之前就有过节？
林歌看了一眼爱丽丝，爱丽丝面无表情，一句话不说，不过看得出来她是站在佩妮这边的。
爱丽丝这女人……
让她去打打杀杀可以，但让她去讲这种绵里带针的话，可不是她擅长的工作。
佩妮忽然也开口道：“他也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你，米拉小姐，从你们墨西哥之行的时候就一直在说。”
“是吗？他说我什么了？”米拉眯着眼睛说道。
林歌看向米尔斯和亨德森，想要寻求帮助，他完全搞不懂眼前这什么状况。
但米尔斯和亨德森直接无视了老板求助的目光，小声地八卦着。
“老米，你说她俩确实是第一次见面哈，怎么就能针锋相对到这种地步？”
“害，女人的第六感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这两个女人看上去象是傻白甜吗？”
“啧啧，那你说哪边会赢？”
“我觉得是咱的财神爷，毕竟她后面还有一个咱的狙击手呢。”
“也是……”
这时，只听佩妮说道。
“他说你能力很强，以后还得多多仰仗你这个fbi的主管呢。”
林歌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他记不得了，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真的说过，但是忘了？
“是吗？谢谢。”
林歌以为米拉跟他讲话呢，刚要回答不用谢，结果一看，米拉的眼睛还是看着佩妮呢……
而且两人的手都没有松开过，虽然不是在斗力，但看上去比斗力好象更加严重。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还是米拉先松开了手，经过佩妮身边的时候，她忽然停下了脚步，在佩妮耳边说道。
“他还跟我讲，你特别喜欢里面那张沙发。”
说完，米拉加快脚步离开了。
林歌根本就没听见米拉最后说了什么，还傻傻地问佩妮。
“她说啥了？”
佩妮的脸微微有点红，气得不轻。
她忽然伸出手抓住林歌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
“下次我再见到她之前，你如果没把她上了，我就辞职！”
这话给林歌说懵了，这他妈什么奇奇怪怪的要求？
随后佩妮一甩林歌的领子，朝着办公室走去。
林歌满脸懵逼地看着爱丽丝。
“她？！……”
爱丽丝若有所思地说道。
“你最好按她说的做。”
随后也进了办公室，顺带把门给关上了。
“哎，不是你……”
这都给林歌整笑了。
妈的，米拉这女人最后到底说了什么？
一回头，看到米尔斯和亨德森在那里笑。
亨德森甚至很得意地说道。
“哈哈，看来这下我不会扣工资咯。”
林歌给他比了个中指。
接下来的两天，佩妮没让林歌碰一根手指，也不怎么理他，一看到他就对他翻白眼，差点给林歌憋坏了……
布朗和波尔克相继回来了。
布朗这趟回来更加放松了，热情好象也比之前高了，但波尔克却截然相反，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林歌看了米尔斯一眼，示意了一下。
米尔斯点了点头，找波尔克抽烟去了，但回来的时候冲着林歌摇了摇头，似乎并没有谈出一些什么。
林歌也不强求，准备自己找个时间跟波尔克聊聊。
结果最晚回来的是埃文斯，在他们出发要去田纳西州的前一个晚上。
这家伙看起来倒是精神了不少，胡子都刮了，只不过眉宇之间的忧伤怎么也消不掉。
他还会笑了，但笑起来很是勉强。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去参加了一个兄弟的葬礼。”
米尔斯闻言，说道。
“那我的婚礼你还去吗？如果你怕太伤心的话……”
埃文斯摆了摆手说道。
“没事，我也不能一直这样下去，是时候换换心情了。”
米尔斯点了点头，跟埃文斯拥抱了一下说道。
“谢谢。”
就这样，第二天，众人一起动身坐飞机前往田纳西州。
田纳西州……
说实话，林歌知道这个州，但对这地方完全不了解，好象也没有什么特点能让他记住的。
倒是亨德森兴致非常高，一下飞机就开始幻想了。
“嘿，米尔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