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比比东发出一声冷笑，指尖攥得发白，“虽为教皇，却是全天下最无耻之人——他居然为了自己的欲望，去弓虽一名女子。”
尽管她亲手杀了千寻疾、并且吞噬了她。
那份深入骨髓的屈辱与恨意也未曾消解分毫。
甚至是将千仞雪，视为她一辈子的耻辱。
才会把女儿远远调走。
反倒让毫无血缘的胡列娜坐上圣女之位。
江夜魅听出她话里的咬牙切齿，却故意轻描淡写地叹道。
“强扭的瓜不甜，但是解渴啊。”
比比东猛地一怔，抬眸看向他。
她没料到......
眼前这个少年竟会懂这种扭曲的心态。
就像她对江夜魅，何尝没有过这种“强行占有”的念头？
只是被她死死压在心底，连自己都厌恶这份失控的欲望。
“所以这样的人！简直就是畜生！”
她几乎是咬着牙骂出声。
在武魂殿多年，她从未提及过这件事，哪怕是相关的一个字。
身是从未对任何人显露过这般失态的情绪。
可面对江夜魅，那些深埋的伤口竟忍不住要裂开。
显然，她这是将他视为十分亲近，甚至是最为亲近之人。
江夜魅看着她泛红的眼尾。
“姐姐，看你这么恼怒，该不会你说的那个女子就是你自己吧？”
比比东的神情瞬间僵住，慌乱像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绝不能让江夜魅知道自己那段狼狈的过去。
“怎、怎可能？！”
她强装镇定，周身瞬间散发出教皇的威压。
“放眼大陆，能到达姐姐这个巅峰等级的，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谁敢对我做那种事？”
“姐姐好棒。”江夜魅顺着她的话圆场，语气依旧温和。
比比东却忽然倾身靠近，指尖轻轻蹭过他的手腕，带着几分试探的占有欲。
“所以夜魅要乖，不然姐姐就教训你了。”
江夜魅挑眉。
这才过了一天，占有欲就上来了？
“姐姐是忘了昨晚的承诺了？”
比比东的目光飘向帐门外的夜色，声音忽然变得直白又危险。
“你刚才说，强扭的瓜不甜，但是解渴。我想了一下，若我强行得到你，你也反抗不了。”
“…”
江夜魅瞬间汗颜......
这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可太清楚这疯批女人的性子，若是真让她失控，被关小黑屋，当性奴养，可就惨了。
所以这也是江夜魅给胡列娜得到他的机会，都不让比比东任何机会的原因。
毕竟，这个疯批女人什么都干的出来。
不行！
绝对不行！
“姐姐，你不要这么双标啊！刚刚你自己还说，十分痛恨这种想法与行为。”
“娜娜不也对你这样做了吗？”比比东却不接话，反而抛出另一个话题。
江夜魅一愣，颇感意外：“这事都传到你那了？”
“整个武魂城所有的事，对我来说都是透明的。”比比东语气平淡，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
“没有，”江夜魅解释，“她属于那种中看不中用型的，关键时刻跑了。”
“…”
比比东被这话逗得差点笑出声。
还好憋住了。
“姐姐可不会关键时刻掉链子。”
她说得认真，眼神里的渴望几乎要溢出来。
江夜魅迎上她的目光。
比比东那张堪称上帝造物般完美的脸上，看的他也是怦然心动。
可终究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如果姐姐不怕我失望，就尽管来吧。”语气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霸气。
比比东的身体僵住，伸到半空的手迟迟没有落下。
对她而言，“强行占有”的欲望再浓烈，也抵不过“江夜魅失望”这五个字。
她终究舍不得让他对自己露出厌恶的神情。
没等她回神，江夜魅忽然抬手，指尖轻轻捏住她清冷的小脸。
比比东没有反抗，反而求之不得，他在她的身上动手动脚。
眼底满是期待，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
江夜魅的目光锐利又坚定，与她直直对视。
“姐姐，我给你，才是你的；我不给，你不准抢。”
简单的话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比比东的心猛地一震，深吸一口气。
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发烫。
好喜欢他此刻全身透露的霸气。
对于比比东来说，那简直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哗啦——
骤雨毫无征兆地倾盆而下。
密集的雨点砸在帐篷布上，发出“噼啪”的声响。
像是给静谧的林间裹上了一层潮湿的屏障。
江夜魅起身走到帐门旁，撩开半角纱帘往外看。
外面漆黑一片，只有雨丝被偶尔闪过的雷电映出微光，莫名的压抑感涌上心头。
可一想到身后还有比比东在，这份恐惧又瞬间被踏实取代。
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极致享受。
他回眸扫过帐篷角落，比比东早已铺好的地铺铺着柔软的绒垫，叠得整齐的被子泛着淡淡的熏香。
“姐姐，我先睡了。”
“好。”
比比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温和得像是被雨声揉软了几分。
听着帐外的雨声，江夜魅很快便坠入梦乡......
这种白噪音般的环境，反倒让他睡得格外安稳。
不知过了多久......
比比东见他呼吸渐渐平稳，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在他身侧缓缓跪坐下。
她垂眸望着江夜魅的睡颜。
从他纤长的睫毛、挺翘的鼻尖，到微微抿起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