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雾气中缠成细丝。
对方终于松开齿关的刹那,鸣人近乎贪婪地攫取那脱离暴走状态的呼吸频率,直到两人鼻尖相抵。
咒印褪去的写轮眼恢复成深邃的黑,佐助睫毛颤动时在他锁骨投下阴影。
鸣人鬼使神差地用拇指抚过对方眼角残留的泪痕——那动作轻得像触碰碎裂的琉璃。
“幸亏你没事了,”鸣人嗓音沙哑得不像自己,却将佐助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
“咱们休息休息就去找小樱吧。”查克拉在掌心流转欲治愈伤口,却被佐助忽而攥住手腕。
“你…不怪我吗?”宇智波的手指节发白,却仍固执地扣着他脉搏,“我这次失控把你咬得那么重。”
鸣人喉结滚动,反握住那冰凉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疼的是其他部位,这里却跳得比任何时候都快。”
尾兽化的查克拉在血管里躁动,他却放任佐助的体温透过衣料渗入皮肤。
“反正九尾会帮我愈合伤口…倒是你,下次暴走时别再咬这么深,我会忍不住想…想吻掉那些牙印。”
咒印完全消散的宇智波沉默良久,忽然倾身用额头抵住他的。
鸣人听见对方紊乱的呼吸渐渐平稳,在彼此相贴的肌肤间蒸腾成暧昧的雾气。
当佐助终于撤开半步时,右颊浮起一抹转瞬即逝的红晕,却被写轮眼幽深的阴影掩去大半。
“走吧,”他沙哑着说,“小樱在等我们。”
谁都没有发现远处腐叶堆中,毒刃划过的蓝紫黏液正与血迹缓慢交融,渗出诡异的腥甜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