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道:“我没错!我只是在争取自己的幸福,这么多年,我为令颐付出了多少,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比你更爱令颐,她应该和我在一起!只有我才是真正懂她、爱她的人!”那尖锐又疯狂的声音在病房里回荡,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刀,划割着众人的耳膜,显得格外刺耳。
萧夙朝被他这番厚颜无耻的言论彻底激怒,额头上青筋暴起,像一条条愤怒的小蛇,怒极反笑,脸上的嘲讽之意愈发浓烈:“管你有没有错?令颐答应朕了,又没答应你,轮得到你在这儿哔哔赖赖?你也不自己掂量掂量,到底算什么东西?在朕面前还敢如此张狂,简直可笑至极。”说罢,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怒火,迅速掏出手机,手指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快速滑动屏幕,拨通了谢砚之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谢砚之略显烦躁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能别催了吗?我已经到医院了,这医院跟迷宫似的,我正找病房呢。”
萧夙朝语气急促又坚决,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许泽,生怕他趁机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来令颐病房,动作快点!把许泽带走,关到沈赫霆那去。这人丧心病狂,今天不解决,后患无穷。他现在已经完全失去理智,谁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来。”
谢砚之愣了一下,显然对这个安排有些意外,疑惑道:“行,不过沈赫霆不是你情敌吗?你俩现在居然合作了?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萧夙朝眉头紧皱成一个“川”字,目光如炬,紧紧盯着许泽,语速极快地说:“是情敌没错,但当下情况紧急,先解决许泽这个麻烦。在这件事上,我们暂时达成共识,一致对外。这人已经彻底疯了,多留他在外面一分钟,令颐就多一分危险。”
“行,我知道了,马上到。”谢砚之应下后,便挂断了电话。
萧夙朝收起手机,眼神依旧警惕地盯着许泽,不敢有丝毫懈怠。而康令颐在一旁,悄悄拿出手机,手指微微颤抖,将刚才萧夙朝维护自己的这一幕录了下来。她的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手指轻快地操作着屏幕,把视频发到了八个人的群里,还附上文字:“许泽又来闹事,还好有陨哥哥在 。” 发完后,她微微松了口气,看向萧夙朝的眼神里满是依赖与安心,仿佛只要有他在,世间所有的风雨都不足为惧 。
病房里的空气仿佛都被紧张与愤怒填满,许泽还在那里不甘地叫嚷,声音已经因为过度激动而变得沙哑:“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令颐,你会后悔的!”他的双眼通红,头发凌乱,看起来就像一只被困住的野兽,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萧夙朝根本不予理会,眼神里满是不屑,冷冷地看着许泽,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已经是个跳梁小丑,不值得浪费一丝一毫的精力。他紧紧地握住康令颐的手,给她传递着安心的力量。
不一会儿,病房门被猛地推开,谢砚之带着几个身形魁梧的手下大步走进来。他扫了一眼病房里的场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哟,这不是许大情圣吗?怎么,还在这演呢?”
许泽看到谢砚之,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又被愤怒所取代:“你们别得意,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谢砚之走上前,对着手下使了个眼色,两个大汉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架住许泽。许泽拼命挣扎,嘴里不停地叫骂着,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他的反抗显得如此无力。
“带走!”谢砚之冷冷地命令道。
就在许泽被拖出病房的那一刻,他突然转过头,对着康令颐喊道:“令颐,你会想起我的好的!”康令颐听到这话,眉头紧皱,眼中满是厌恶,她紧紧地依偎在萧夙朝的怀里,仿佛这样就能把许泽带来的恶心感彻底驱散。
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萧夙朝轻轻地拍着康令颐的背,温柔地说:“宝贝儿,没事了,他再也不会来打扰我们了。”
康令颐抬起头,眼中还残留着一丝惊恐,她吸了吸鼻子,说:“陨哥哥,我好害怕,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萧夙朝心疼地把她搂得更紧,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别怕,他就是个被执念冲昏头脑的疯子。以后有我在,谁也别想伤害你。”
就在病房里的紧张氛围逐渐消散,萧夙朝和康令颐沉浸在彼此的安抚中时,康令颐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那是群里的消息提示音,清脆的声响在这安静的环境里格外清晰。她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打开手机,映入眼帘的是群里一连串的新消息,大家的回复如潮水般涌来。
时锦竹率先发言:“前夫哥这次终于靠谱了一回。”消息后面还跟着一个偷笑的表情,似乎对萧夙朝刚才的表现感到十分意外又好笑。
凌初染紧接着回复:“可不呢,我在办公室都听到他们在那吵了,那动静可不小。以及前夫哥炫耀的时候,不用想都知道许泽脸色铁青,估计都快气炸了。”字里行间都透着八卦的兴奋劲儿,仿佛当时就站在病房门口围观这场激烈的冲突。
独孤徽诺则急切地追问:“详细说说,我要听整件事情的经过。”还连发了好几个感叹号,表达自己对事情全貌的强烈好奇。
萧夙朝看着这些消息,无奈地摇了摇头,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击:“你们晚上不睡觉的吗?”他实在难以理解,都这个时候了,大家怎么还如此精神,在群里聊得热火朝天。
顾修寒立刻跳出来回复:“凌初染都下夜班了,大哥,现在已经凌晨四点半了,一会该上班了,还睡?想什么呢,是不是调情调傻了?”言语中带着调侃,还不忘损一损萧夙朝,似乎在嘲笑他沉浸在甜蜜中都忘了时间。
康令颐看到顾修寒的消息,嘴角微微上扬,手指灵动地打字:“说的跟你睡了似的。”她巧妙地反击,让顾修寒一时语塞。
凌初染见状,又开始在群里拱火:“我赌五毛钱,顾修寒不敢怼令颐。”还配上一个坏笑的表情,仿佛已经看到了顾修寒吃瘪的样子。
谢砚之也跟着凑热闹:“我赌三万块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