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夜空中悄然绽放的月牙,露出一抹自信又迷人的笑容。这笑容,如同春日里的暖阳,瞬间驱散了萧夙朝心中所有的阴霾。她朱唇轻启,轻声道:“陨哥哥要怜香惜玉。”她的声音虽轻,却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魔力,让人无法抗拒,更像是在向他发出一场甜蜜而又充满诱惑的挑战 ,撩拨着萧夙朝的心弦。
萧夙朝微微颔首,眼神中满是宠溺与纵容,柔声道:“好,朕依你。你听话,一会儿朕给你看个东西好不好?”他的声音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康令颐的耳畔,带来丝丝温暖与期待。
康令颐听闻,眼中顿时闪烁起兴奋的光芒,如同夜空中闪烁的繁星,她迫不及待地回应道:“好,陨哥哥,要抱。”她的声音中带着小女孩般的纯真与依赖,仿佛此刻在萧夙朝面前,她就是那个毫无防备,尽情撒娇的小女人。
萧夙朝毫不犹豫地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手臂像是铸起的钢铁壁垒,微微用力,恨不能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让彼此的心跳都能交融在一起。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温热的气息扑在康令颐的发顶,语气坚定而又深情,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道:“朕抱,朕绝对不会把你让给别人,尤其是许泽、何川、沈赫霆、傅铭景。”他的声音低沉醇厚,在这静谧得只能听见彼此呼吸的空间里回荡,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汹涌的爱意与坚定的守护欲,恰似古老而庄重的誓言,诉说着他对康令颐矢志不渝的深情。
康令颐窝在他温暖的怀抱里,脸颊贴着他坚实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嘴角微微上扬,却又带着一丝俏皮的狡黠,轻声嘟囔道:“你要是对我不好,我就不理你了。”她的声音软糯,带着小女孩撒娇时特有的娇嗔,尾音轻轻上扬,像是在他的心尖上挠痒痒。
萧夙朝听了康令颐那带着几分俏皮的话语,不禁轻笑出声,笑声里满是宠溺与无奈,仿佛在他眼中,她永远是那个需要他百般疼惜的小姑娘。他微微松开紧紧相拥的怀抱,双手像是捧着稀世珍宝一般,轻轻捧起康令颐的脸颊,拇指轻柔地摩挲着她粉嫩的脸颊,那细腻的触感让他心底愈发柔软,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瞎说什么呢?乖乖,咱们继续。”此刻,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炽热的火焰,那是对她无尽的眷恋与渴望,仿佛要将她整个融入自己的世界。
康令颐脸颊微红,轻轻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恰似春日里翩跹的蝴蝶。她微微咬了咬下唇,略带歉意地说道:“别,今天晚上有宴会。”声音软糯,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如同春日里最甜美的莺啼。
萧夙朝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恢复了宠溺的神色,他轻轻点了点康令颐的鼻尖,说道:“朕知道,今天放你一马,等晚上回来了你好好补偿朕。宴会的时候你不可能不喝酒,朕让江陌残给你挡酒,你乖乖的不许喝酒,跟时锦竹她们在一块玩会儿,朕有事,结束了来找你。不许乱跑。”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每一个字都带着关切与叮嘱,仿佛生怕她受了一点委屈。
康令颐歪着头,眼中满是好奇与疑惑,追问道:“什么事啊能重要到让你都不给我挡酒了?”那模样,像极了一只好奇的小猫。
萧夙朝无奈地笑了笑,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发丝,说道:“你两个儿子要生日了知不知道?你又是住院又是忙着跟朕谈恋爱的,你儿子要是再不管改姓得了,你舍得吗?”他的话语里带着一丝调侃,却也透着为人父的责任感。
康令颐的眼睛瞬间瞪大,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连忙说道:“舍不得,你要忙多久?还有你今天早上去哪开会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仿佛才惊觉自己对儿子们的疏忽。
萧夙朝耐心地解释道:“朕不是跟你说了吗?朕去公司开会了。朕不知道要忙多久。”他的眼神中满是安抚,试图让她安心。
康令颐皱了皱眉头,继续问道:“你儿子什么时候生日?”此刻,她满心都是对儿子的愧疚与关心。
萧夙朝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十二月二十一。今天都十一月下旬了。你这个生母的礼物准备好了?”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期待,希望她能给儿子们一个惊喜。
康令颐听闻孩子生日一事,娇俏的小嘴微微嘟起,恰似春日枝头初绽的花瓣,带着几分嗔怪的可爱模样。她眼波流转,略带埋怨地说道:“没呢,都怪你,我都不知道。”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像是裹挟着丝丝缕缕的甜意,语气里满是撒娇的意味,那模样就像个讨要糖果的小女孩,试图将所有责任都轻巧地推到萧夙朝身上。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惹人怜爱的模样,眼中笑意更浓,宠溺地笑了笑,那笑容仿佛能融化世间所有的冰雪。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恰似春日里最和煦的微风:“好,怪朕。你两个儿子喜欢的东西可不一样……”话还未说完,一阵尖锐的狐狸惨叫划破了原本宁静的氛围,紧接着,萧恪礼那稚嫩清脆的声音如同鸟鸣般传入屋内。
康令颐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原本粉嫩的脸颊褪去了血色。她的眼眸中满是焦急与担忧,那只狐狸于她而言,是朝夕相伴的心爱之物,承载着无数珍贵的回忆。她不假思索地急忙说道:“你快去看看,是不是朕的狐狸遭殃了?”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慌张,连指尖都微微颤抖起来。
循声望去,只见萧恪礼手里紧紧握着一把剃刀,小小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可怜的九尾银狐身上已经被划了一刀,鲜血渗出,在雪白的毛发上格外醒目。萧恪礼满脸兴奋,眼睛里闪烁着孩童特有的好奇光芒,兴奋地喊道:“狐狸,皇兄,是狐狸。要剃毛。帮我摁住它。”他的声音清脆响亮,如同山间的清泉,单纯得没有一丝杂质,却又因这份天真无邪,让眼前的场景显得更加让人揪心。
萧尊曜站在一旁,脸上满是无奈与焦急。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带着兄长特有的懂事与担当:“别闹,这是母后的狐狸。母后宝贝的很。”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试图阻拦弟弟的荒唐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