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朝微微眯起眼睛,那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犹如冬日里的寒风,冰冷刺骨。冷冷地说道:“朕的令颐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子。找个理由把温家家主送进去,温家的股权平均分一分,让温鸾心当家主,温家的那群贪婪如吸血虫般的人可不是吃素的,且看她一个戏子要如何破局。她以为能在这权力的漩涡中全身而退,简直是痴人说梦。”
顾修寒听了,不禁感叹道:“真狠。你三年前捧温鸾心捧得跟什么似的,如果你一开始喜欢的是令颐的话,温家或者温鸾心哪有什么值得你费心的?”
萧夙朝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愧疚,有无奈,也有坚定,仿佛是一片波澜起伏的深海,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和情感。他缓缓说道:“温鸾心与令颐的血型一样。令颐因为朕的缘故,硬是被朕灌了两碗血毒,扔进剑阵,甚至还跳了崖。那是朕一生都无法原谅自己的过错。朕与温鸾心达成了一个协议,朕可以捧她,把她捧到至高处,也可以让她实现她的愿望。朕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有朝一日令颐需要温鸾心的血来救命,她必须无条件献血。为了令颐,朕可以不择手段。”
顾修寒听了,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满是感慨,感慨道:“可惜令颐不知道你所做的一切,一切都白搭。”
萧夙朝微微皱眉,那眉心的褶皱间仿佛藏着无尽的心事,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落寞,如同夜空中转瞬即逝的流星,带着淡淡的忧伤。但这份落寞很快便被坚定所取代,他的眼神变得如同磐石一般,坚毅而不可动摇,仿佛在宣示着内心深处那不可更改的信念。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只要她能好好的,朕做的一切就都值得。哪怕她永远都不知道朕的苦心,朕也无怨无悔。”说罢,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犹豫和迟疑都一并吐出,随后加快了脚步,那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无比,带着一种坚定的信念,朝着目的地大步走去。顾修寒见状,也连忙加快脚步跟上,两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只留下一片寂静,仿佛在诉说着他们之间未尽的故事,以及萧夙朝那深沉而无私的爱,如同陈酿的美酒,在岁月中愈发醇厚。
顾修寒带着四五个人来到快递站,一进门,便看到堆积如山的快递,那密密麻麻的包裹仿佛要将整个空间填满。他不禁咋舌,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感叹道:“女人的购买欲强到可怕,你们几个现在开始搬。我去看看萧老大。”说罢,他整理了一下衣衫,转身朝着萧夙朝所在的方向走去。
此时的萧夙朝正在一家精致的店铺中,目光专注地看着一副冷暖色玉棋。那玉棋色泽温润,纹理细腻,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萧夙朝微微点头,心中对这副玉棋颇为满意,于是便让店员将其包起来。他的左手拎着两份精心挑选的水果捞,盒子上还残留着丝丝凉意,旁边是两份红丝绒蛋糕,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还有两份果茶,色彩鲜艳,让人看了便心生欢喜。右手则手持银行卡,眼神坚定地说道:“刷卡。”
就在这时,顾修寒走了进来,看到萧夙朝这副模样,不禁笑道:“你这儿怎么样了?东西买完了?”
萧夙朝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温和,说道:“拿着你家舒儿的那堆,朕再去给令颐买点桂花糕。”说着,他将属于叶望舒的那份东西递给顾修寒。
顾修寒接过东西,说道:“行,把令颐那份给我我拿回去。”
萧夙朝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执着,说道:“不用了,朕不习惯。”那语气虽然平静,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
顾修寒闻言,不禁轻轻摇头,脸上浮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眼中闪烁着调侃的光芒,悠然说道:“占有欲还是这么强啊,得了得了,令颐那份也交给我吧。你想想,总不该让令颐饿着肚子,还得吃咱们这些旁人的‘狗粮’吧?”那语气轻松诙谐,仿佛在打趣萧夙朝对康令颐毫无保留的偏爱,又似在无奈地接受这份独属于他们的深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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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夙朝微微挑眉,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笑意,随即将手中那份精心为康令颐准备的东西递出,同时语调轻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叮嘱道:“给你。可别让令颐吃这‘狗粮’,她会闹脾气的快到点了别去催令颐,记得跟谢砚之说一声,让他耐心等着。”那话语间,满满的都是对康令颐的宠溺与呵护,仿佛她的喜怒哀乐便是他心中最为重要的事。
顾修寒一边稳稳地接过东西,一边苦笑着回应,脸上露出一副无奈的神情:“还不是被你惯出来的,我已经给他发消息了,可他到现在都没回。”语气中带着些许埋怨,似乎对谢砚之的迟迟不回复感到颇为无奈。
萧夙朝眉头微蹙,眼神中闪过一丝淡淡的不满,轻声说道:“回个消息居然这么慢,你找个机会说说他,让他上点心。”那神情仿佛是在责怪谢砚之的不懂事,又像是在借顾修寒之口,委婉地表达自己内心的不满。
顾修寒佯装委屈地嘟囔着,脸上写满了无辜:“又拿我当挡箭牌,你这万恶的资本家啊。”那模样,仿佛是在控诉萧夙朝的“不公平”对待,却又带着几分亲昵的调侃。
萧夙朝瞥了他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嫌弃,不紧不慢地说道:“你倒是把东西都接稳了啊,拿着桂花糕,咱们赶紧回寝殿吧。”那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却又隐隐透露出一丝急切,仿佛归心似箭,迫不及待地想要快点回到康令颐的身边。
顾修寒费力地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忍不住微微皱眉,抱怨道:“你就不能帮忙提一下吗?你看看,这东西沉得很。”脸上满是疲惫与无奈,仿佛这些沉甸甸的物品让他有些吃不消。
萧夙朝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与生俱来的骄傲与威严,缓缓说道:“朕除了跟令颐一起出来时,心甘情愿充当这提包的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