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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宠妻狂魔萧夙朝(2 / 4)

。她居高临下地望着邱瑞逐渐失去生机的躯体,声音清冷:"温鸾心,别忘了朕也是七个帝王之一。"

地牢的空气仿佛凝固,康令颐缓缓蹲下身,用匕首挑起温鸾心的下巴。刀锋抵在脆弱的肌肤上,她轻声问道:"温鸾心,你是天帝的人是吗?"

温鸾心浑身颤抖,眼中满是恐惧:"康令颐,你放过我"

"你的手段在朕这儿压根不够看。"康令颐的匕首贴着她的脸颊缓缓摩擦,在皮肤上留下一道血痕,"还想费尽心机挑衅朕?邱瑞的事,你应该知道怎么跟萧夙朝说。"

"知道,是我杀的。"温鸾心声音发颤。

康令颐满意地勾起唇角,突然将匕首塞进温鸾心手里,握住对方的手狠狠往自己左手手腕划去。鲜血涌出的瞬间,她在温鸾心耳边低语:"那就好。"地牢里弥漫着血腥气,烛火摇曳,映照着这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康令颐垂眸望着腕间蜿蜒而下的血线,殷红顺着匕首滴落在温鸾心颤抖的手背,在石砖上洇开狰狞的花。她屈指挑起对方沾满泪痕的下巴,凤眸映着摇曳的烛火,宛如淬了毒的琉璃:"记住,朕是你最后的平安符。温大小姐在天界翻云覆雨的手段,在这地牢里可施展不开。你也不想尝尝,朕特制的''千机蛊''发作时,浑身骨头寸寸碎裂的滋味吧?"

温鸾心瞳孔骤缩,喉间溢出压抑的呜咽。地牢阴冷的风卷着血腥气掠过她溃烂的伤口,眼前这人明明裹着羊绒针织衫,笑意却比刑架上的铁链更冷。"我知道怎么说"她死死攥住染血的匕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康令颐,求求你饶了我"

与此同时,龙涎宫的鎏金兽炉早已冷透。萧夙朝捏着半凉的粥碗,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猛地将碗掼在地上,青瓷碎裂的声响惊飞檐下白鸽:"夏栀栩!滚出来!"

玄衣暗卫如鬼魅般现身,单膝跪地时腰间软剑轻响:"陛下!"

"皇后人呢?哪去了?"萧夙朝扯开染着面粉的衣襟,露出颈间青筋。他望着满地散落的珊瑚绒棉拖——那双本该穿在她脚上的拖鞋,此刻正歪在绣着并蒂莲的软垫旁。

夏栀栩额头抵着冰凉的地砖,冷汗浸透后背:"属下不知!半个小时前女帝还在龙涎宫,与"

"现在不在!"萧夙朝一脚踹翻雕花矮凳,檀木桌轰然倒地。他抽出案头的鎏金软鞭,鞭梢扫过墙面留下狰狞血痕,"滚去找!找不到,提头来见!"声浪震得宫灯摇晃,烛泪滴落在打翻的粥碗里,混着碎瓷凝成暗红的痂。

地牢深处,腐臭与血腥交织的空气中,康令颐指尖泛着冷意,狠狠掐住温鸾心的下巴。女子挣扎的呜咽声被她无情忽视,手中的青瓷药瓶瓶口抵住对方颤抖的唇瓣,琥珀色的毒液顺着喉间缓缓灌入。"每日朕会让人给你送解药,"康令颐俯身贴近,温热的呼吸却似淬了冰,"你最好知道,哪句话该说,哪句话不该说。"

温鸾心呛得剧烈咳嗽,泪水混着毒液顺着下颌滴落,打湿了满是血污的衣襟。她艰难地点头,眼底满是恐惧与绝望:"知道了"

康令颐嫌恶地甩开手,鱼尾裙扫过满地狼藉,转身招呼时锦竹与独孤徽诺。三人步伐匆匆,鎏金步摇与玉佩碰撞的声响在阴冷的地牢里格外清脆。

刚至地牢出口,一阵阴寒的风卷着熟悉的沉香扑面而来。康令颐抬眼,便撞进萧夙朝布满血丝的眼底。男人玄色衣袍沾染着尘土,发冠歪斜,手中的鎏金软鞭还在滴着血,显然是发了狠地寻人。

"陨哥哥"康令颐的声音瞬间变得软糯,带着几分心虚与委屈。她垂眸避开男人审视的目光,手指不安地绞着针织衫的衣角,说话磕磕绊绊,"我、我就是"

"整个御叱珑宫哪都不去,你来地牢?"萧夙朝大步上前,伸手扣住她的手腕。触及她腕间的伤口时,声音骤然冷了下来,眼底的风暴翻涌,"谁伤的你?"

康令颐眼眶瞬间泛红,委委屈屈地钻进他怀里,声音带着哭腔:"邱瑞陨哥哥我错了,不该乱跑的,我疼"她的脸颊贴着男人剧烈起伏的胸膛,听着他急促的心跳,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将方才在地牢里的狠厉模样彻底掩去。

萧夙朝的指节几乎要陷进康令颐的腕骨,他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连带着地牢里的烛火都似乎黯淡了几分。"康令颐,"他咬着牙吐出这三个字,声音低沉得像是暴风雨前的闷雷,"给朕个解释,你怎么在这儿?"话音未落,他又转头看向时锦竹和独孤徽诺,眼神如淬了毒的利刃,"还有你们,谁让你们带她来的?"

时锦竹缩了缩脖子,毫不留情地把锅扣在始作俑者头上:"你的宝贝儿皇后带我俩来的!"她扬起下巴,一副"这事与我无关"的架势,发间的狐狸毛披风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康令颐垂着头,手指紧张地揪着针织衫的下摆,睫毛不安地颤动。"陨哥哥"她小声嗫嚅着,声音里带着讨好,却始终不敢迎上萧夙朝的目光。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心虚的模样,气得反而笑了出来,只是这笑声里没有半分温度:"祁司礼、康时绪,管好你们的人!"他猛地拽起康令颐的手腕,转身就往地牢深处走去,玄色衣袍在身后猎猎作响,"康令颐,你过来!"

康时绪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将独孤徽诺打横抱起。月牙色裙摆扫过满地碎石,他挑眉看着怀中的人:"回去再跟你算账。"独孤徽诺吐了吐舌头,乖乖地窝进他怀里,发间的海棠花簪还沾着地牢的蛛网。

祁司礼看着时锦竹,折扇敲了敲掌心,似笑非笑:"朝哥找了半个多小时了,所有的侍卫把御叱珑宫翻了两三遍了,你倒好,带她来地牢转转?"

时锦竹理直气壮地梗着脖子:"散散心嘛!谁知道会碰上这档子事儿!"她晃了晃手腕上的银铃,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

"回去再说。"祁司礼摇了摇头,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往地牢外走去。中午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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