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萧夙朝,将他系着卡通围裙、额头沁汗的模样尽数收录。随着"咔嗒"一声快门,视频已经发送到十人群聊,配文还特意加了三个得意的小表情:"看看,看看什么叫男人。"
消息刚发出,群里立刻弹出新消息。凌初染的回复带着揶揄,文字都仿佛带着笑意:"忙死得了,跟个陀螺似的。康时绪,语气郑重:"康时绪,你妹妹怀孕了。"
康时绪的消息秒回,字里行间透着震惊:"真的假的?"康令颐看着手机屏幕,故意逗趣地回复:"假的。"发完还不忘冲萧夙朝眨眨眼,惹得他无奈地摇头轻笑。
萧夙朝擦着手从厨房探出头,瞥见群聊内容,目光微沉,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飞速敲打:"祁司礼。"短短三个字,末尾还缀着个危险的句号,鎏金软鞭在腰间轻轻颤动,仿佛也在呼应主人此刻的心情。
祁司礼秒怂,对话框里飞速跳出一行字,还附赠了三个跪地求饶的表情包:"错了,朝哥!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消息刚发送,他便缩着脖子把手机倒扣在桌上,仿佛这样就能躲过萧夙朝眼神里的寒意。
这时,顾修寒气喘吁吁的语音消息突然弹出,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朝哥!你家宝贝儿皇后买了座山吧?这快递堆得跟小山包似的,我来回搬了三趟了!" 背景音里还能听见纸箱碰撞的哗啦声。
萧夙朝正守在灶台前,锅里的菠萝咕咾肉咕嘟冒泡,酸甜香气弥漫整个厨房。他腾出手来发消息,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动:"菠萝咕咾肉在锅里,快点儿。" 末尾还不忘加了个催促的表情。
"喳!" 顾修寒的回复带着夸张的狗腿劲儿,配图是个穿着太监服饰的卡通小人。
谢砚之的消息紧跟其后,带着毫不掩饰的调侃:"又去蹭饭?要不要脸。" 还配了个翻白眼的表情包。
顾修寒立刻回怼,文字里透着委屈:"我拿快递了!这叫等价交换!" 紧接着发了张自己被快递淹没的自拍,只露出一双哀怨的眼睛。
叶望舒的催促消息适时弹出,还带着撒娇的尾音:"顾修寒快点走!饿死我了!"
顾修寒扛着两个大麻袋出现在宫门口,麻袋里的快递盒窸窸窣窣响个不停。他累得额角冒汗,朝远处跺脚催促的叶望舒喊:"叶望舒!别仗着你怀孕就能为所欲为啊!" 可脚下的步子却不自觉地加快,生怕慢一步就惹得这位姑奶奶不高兴。
叶望舒柳眉倒竖,一手轻抚隆起的小腹,一手叉腰,眼中闪过危险的光芒:"你再说一遍?"发间的玉步摇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晃动,流苏扫过泛红的脸颊,衬得平日里温婉的面容多了几分凌厉。
顾修寒看着对方逐渐阴沉的脸色,后知后觉地摸了摸鼻尖,喉结不安地滚动:"别学你姐姐任性"话音未落,他突然瞪大了眼睛,盯着手机屏幕发出一声哀嚎:"我靠,怎么发群里了?"额头瞬间沁出细密的汗珠,原本扛着麻袋的手臂都开始微微颤抖。
群聊界面瞬间炸开了锅,康令颐的消息带着三个惊叹号率先弹出:"顾修寒!!!"文字仿佛都带着火焰特效,珍珠泪痣随着她气得发颤的唇角剧烈抖动,鱼尾裙上的珍珠流苏被攥得死死的。
叶望舒却突然破涕为笑,银铃般的笑声在宫门外回荡:"哈哈哈,让你说我任性!"她得意地晃了晃手机,裙摆上绣着的并蒂莲随着动作轻舞,哪还有半分生气的模样。
屋内,萧夙朝刚端着银耳雪梨羹从厨房出来,见康令颐气得胸脯剧烈起伏,连忙放下碗盏,语气里满是关切:"喝不喝水?润润嗓子?"
"喝个屁!"康令颐一把拍开他递过来的青瓷碗,梨汤溅在鲛绡软垫上,绽开深色的花痕。她伸手朝萧夙朝索要手机,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萧夙朝,手机拿来!"凤眸里燃烧着怒火,珍珠耳坠随着动作来回摇晃,在烛光下划出危险的弧线。
康令颐一把夺过萧夙朝的手机,指尖在屏幕上飞速滑动,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随着清脆的发送声响起,群里弹出一条新消息:“康令颐太任性了。”她将手机举到萧夙朝面前,凤眸里闪烁着挑衅的光芒,珍珠泪痣随着上扬的唇角轻轻颤动。
萧夙朝望着手机屏幕,眉头微蹙,伸手将康令颐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鎏金软鞭在腰间轻轻晃动:“你这是干嘛?”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几分无奈,“任性归任性,可在朕眼里”话未说完,便被康令颐打断。
“你也觉得我任性?”康令颐突然凑近,鼻尖几乎要贴上萧夙朝的,珍珠耳坠垂落,在两人之间晃出细碎的光影。她故意板起脸,可凤眸里流转的水光却泄露了内心的委屈,鱼尾裙上的珍珠流苏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原来在你心里,我就是个任性的人?”
萧夙朝抬手扣住康令颐纤细的手腕,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腕间莹白的肌肤,鎏金软鞭垂落的穗子扫过她手背,带来酥酥麻麻的触感。他俯身贴近她耳畔,温热的呼吸裹挟着龙涎香萦绕在她发间:"你任性的让朕心疼,知不知道?"尾音像被蜜糖浸透的丝线,缠得人无端心慌。
康令颐猛地挣开他的手,珍珠耳坠撞出清响。她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后退半步,鱼尾裙上的珍珠流苏簌簌摇晃,在水晶灯下折射出细碎的冷光:"那你还让她穿我的舞衣在我面前挑衅我!"凤眸泛起水光,咬着下唇的模样像只炸毛的猫,"萧夙朝我不管,我就要发脾气,就要任性!"
鎏金软鞭突然缠住她的腰肢,萧夙朝借力将人拽入怀中。他修长的手指抚过她泛红的眼角,指腹擦去将坠未坠的泪珠:"好好好,都是朕的错。"低沉的嗓音裹着哄劝,带着上位者独有的不容抗拒,"想要什么都给你,嗯?"
康令颐埋在他胸前闷声说:"那件舞衣撕了,我不要看到。"绸缎裙摆下的脚尖不安地碾着地毯,珍珠流苏扫过萧夙朝的蟒纹靴面。她突然抬头,眼尾的泪痣沾着水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