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我还要!"康令颐眼睛弯成月牙,伸手去够盘子。萧夙朝却突然将她搂进怀中,舌尖擦过她唇角的酱汁,声音低沉而沙哑:"先喂朕一口"心电监护仪的节奏骤然加快,混着窗外的虫鸣,在夜色里谱成一曲暧昧的乐章。
暖黄灯光下,康令颐脸颊还泛着被亲吻后的绯红,睨了眼笑意盈盈的萧夙朝,指尖戳了戳青瓷碗沿:"没个正形,我要吃肉沫豆腐。"尾音带着娇嗔的颤意,凤仙花染就的指甲在碗碟上轻点,惊起一圈涟漪。
萧夙朝执起银匙的手顿了顿,龙纹腰带化作蜿蜒的藤蔓,悄然将康令颐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鎏金软鞭虚影在身后欢快地晃了晃,帝王俯身时,龙袍下摆扫过床榻,带起一阵龙涎香:"好,你慢点吃。"他舀起裹着浓稠酱汁的豆腐,耐心吹凉,才递到她唇边。
康令颐却偏头躲开,伸手去夺瓷碗:"我自己来,我有手。"腕间龙纹腰带化作的光晕随着动作流转,她发间的碎钻步摇也跟着轻颤。刚触到碗沿,便被萧夙朝用另一只手扣住手腕,帝王温热的掌心覆上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抢朕应该做的工作干嘛?"萧夙朝挑眉,将她的手按回锦被上,龙纹腰带适时化作软垫托住她的手肘。他又舀起一勺豆腐,在她唇前晃了晃,声音低沉而蛊惑,"乖乖张嘴。"鎏金软鞭虚影在空中划出缠绵的弧线,病房里的心电监护仪突然急促地响了两声。
雕花木门被缓缓推开,萧恪礼抱着一摞《帝范》,发梢还沾着廊下的夜露,稚嫩的脸庞上满是委屈。萧尊曜跟在弟弟身后,垂着脑袋不敢看龙榻上亲昵的两人。消毒水的气息里,突然混入少年们身上的书卷味,让病房的氛围骤然紧绷。
"父皇我错了,我饿了。"萧恪礼率先打破沉默,黑葡萄似的眼睛泛起水光,眼巴巴望着萧夙朝手中的青瓷碗。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里,龙纹腰带化作的藤蔓突然收紧,萧夙朝将康令颐搂得更紧,鎏金软鞭虚影在少年头顶盘旋。
"错哪了?"帝王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青玉地砖都在威压下微微震颤。萧恪礼被锁链缠住的手腕挣扎得发红,急得眼眶泛起泪花:"不该跟您抢母后,父皇!儿臣错了嘛,您原谅儿臣嘛!"他突然扑到床边,发间沾着的草屑簌簌掉落。
萧夙朝挑眉,龙纹腰带化作温柔的光晕缠上儿子的腰:"既知错,抄书免了。"帝王抬手示意厨房方向,鎏金软鞭虚影欢快地晃了晃,"洗洗手把菜端出来吃饭。"话音未落,萧恪礼已经欢呼着冲进内室,锦袍下摆扬起一阵风。
萧夙朝将剩余的肉沫豆腐放在桌案上,龙纹腰带化作无形的大手,直接将萧尊曜捞到腿上。帝王温热的掌心抚过少年颤抖的脊背,声音难得放软:"尊曜来父皇这儿,坐。"鎏金软鞭虚影化作安抚的烛火,在床头轻轻摇曳,"现在开始,朕问什么你答什么——恪礼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萧尊曜攥着龙袍的指尖发白,喉结滚动半晌才开口:"您跟母后没时间陪我们。"少年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消毒水的气味里突然泛起酸涩。龙纹腰带骤然收紧,又很快化作温柔的藤蔓缠上他的手腕。
"那恪礼怎么开始看耽美小说了?"萧夙朝捏起儿子下巴,黑眸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萧尊曜被帝王的目光刺得眼眶发热,低声道:"想引起您的注意"
"父皇没怪你。"萧夙朝突然将人搂进怀中,龙纹腰带化作软垫托住少年单薄的后背,"只是呢,尊曜,你是朕内定的太子,朕宠你胜过宠恪礼。"帝王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朕信你能教好弟弟。"他突然掀开儿子裤腿,看见青紫的擦伤时,周身气压骤降,"你母后跟朕说恪礼又欺负你了?儿子摔到哪了?朕看看严不严重?"
"腿上,父皇我疼。"萧尊曜终于绷不住,将脸埋进龙袍里,泪水洇湿了金线绣的龙纹。龙纹腰带疯狂化作绷带缠住伤口,鎏金软鞭虚影在窗外盘旋成暴怒的兽形,而萧夙朝的吻已经落在儿子发顶,带着帝王独有的温柔与霸道。
消毒水的气味里,萧夙朝握着药膏的手陡然收紧,鎏金软鞭虚影在墙角瞬间化作獠牙毕露的凶兽。他用棉签蘸着药水,动作却意外轻柔地涂抹在萧尊曜的伤口上:"他怎么推的你?"帝王的声音裹着冰碴,震得心电监护仪的波纹都剧烈起伏。
萧尊曜蜷缩在父亲怀里,龙纹腰带化作的软垫托着他微微发颤的脊背。少年望着窗外摇晃的树影,喉结滚动许久才开口:"我跟弟弟闹着玩的"话音未落,便被萧夙朝骤然捏住下巴。
"需要朕调监控吗?"萧夙朝的黑眸泛起猩红,龙纹腰带化作锁链缠住床头栏杆,青玉地砖在威压下渗出细密裂痕。消毒水的气息被帝王的怒火搅得浑浊,萧尊曜慌忙拽住父亲的龙袍:"父皇!恪礼不是故意的!"
少年的声音带着哭腔,指尖深深掐进绣着金线的龙纹里:"我记得恪礼把我推到的那一天"他闭上眼,睫毛上凝着泪珠,"别墅里的一个女佣正在偷母后的首饰,还跟一个保镖亲亲我我。"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突然急促起来,"被我跟恪礼撞见后,那女人怕事情败露,直接把花瓶摔在地上。恪礼为了护我,才"萧尊曜哽咽着扯开衣领,锁骨下方狰狞的疤痕赫然在目,"他被花瓶碎片划伤肚子了。"
萧夙朝周身龙纹腰带疯狂翻涌,化作实质的锁链将整间病房笼罩。鎏金软鞭虚影在空中嘶鸣,惊得窗外飞鸟四散逃窜。"那天晚上,女佣给您告状说恪礼诬陷她打碎花瓶"萧尊曜的声音越来越小,"您把他带到书房训了一顿"
"你怎么不跟朕说?"萧夙朝猛地将儿子搂进怀中,龙纹腰带化作绷带缠住他颤抖的身躯。帝王的吻落在少年发顶,声音却冷得像淬了毒的刀刃。
萧尊曜终于崩溃大哭,泪水浸透龙袍:"女佣说了反正母后怀孕了,您想陪母后没时间陪我跟恪礼"他的肩膀剧烈抽搐,"只要我们说出来,她就在你们不在的时候打我们"心电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声,混着萧夙朝周身翻涌的威压,在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