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抚摸着萧锦年柔软的发丝,努力做出一副镇定的模样,想要给予妹妹更多的安全感。兄弟俩配合默契,眼神中满是担忧与心疼,仿佛只要他们足够努力,就能止住妹妹的哭声。
康令颐原本苍白如纸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她挣扎着从昏迷中醒来,虚弱地伸出手,声音微弱却坚定:“念棠给我,我哄。”她的凤仙花护甲已经染上了斑驳的血迹,指尖微微颤抖着,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萧夙朝小心翼翼地将萧念棠递到她怀中,帝王的龙纹腰带不自觉地缠绕在她手腕上,像是在给予她无声的支持。康令颐将女儿紧紧搂在胸前,用脸颊轻轻蹭着她的小脑袋,嘴里呢喃着只有母女俩才能听见的温柔话语。神奇的是,萧念棠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粉嫩的小嘴还在一抽一抽的,小手却紧紧抓住了母亲的衣襟。
萧夙朝见状,嘴角微微上扬,伸手从萧恪礼怀里接过萧锦年。他小心翼翼地将小公主托在掌心,龙纹腰带化作柔软的毛毯轻轻包裹着她。“哄个孩子都哄不好,还得让恪礼出马。”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调侃,却掩不住眼底的欣慰。顾修寒闻言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回怼:“你不也是。”病房内的气氛难得地轻松了些许,却在康令颐突然无力地向后倒去时,瞬间凝固。
“令颐!”萧夙朝惊呼一声,龙纹腰带如闪电般缠住康令颐的腰,将她稳稳接住。凌初染快步上前,银针在烛火下泛着幽蓝的光芒,她熟练地刺入康令颐周身大穴,仔细探查着她的脉象。片刻后,她长舒一口气,轻声说道:“她太累了,睡会儿就好。”众人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
萧恪礼轻轻从母亲怀中抱过萧念棠,将妹妹小心翼翼地搂在怀里。他的眼神温柔而坚定,嘴里轻轻哼起了儿时萧夙朝哄他们入睡时唱的童谣。熟悉的旋律在病房内缓缓流淌,带着岁月的温度,安抚着怀中不安的小人儿。萧念棠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却渐渐安静下来,粉嫩的小脸贴在哥哥温暖的胸膛上,进入了甜甜的梦乡。窗外的暴雨依旧肆虐,可病房内却弥漫着一股温暖而宁静的气息,仿佛所有的危险与不安都被隔绝在了这一方小小的天地之外。
萧夙朝凝视着顾阅锦肉乎乎的小脸,龙纹腰带在周身缓缓盘旋,泛起柔和的光晕。他伸手解下腰间那枚通体晶莹的羊脂玉佩,玉质温润细腻,在烛光下流转着淡淡光晕,其上雕刻的双凤呈祥栩栩如生。指尖轻抚过玉佩上的纹路,他将其郑重地塞进顾修寒手中,动作带着几分难得的郑重:"这是给锦知的见面礼,就当是朕和令颐这个姨丈、大姨的心意。要是日后锦知抱怨我们怠慢了她,朕可担待不起。"
顾修寒挑眉接过玉佩,指尖摩挲着温润的玉面,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哟,这是贿赂我?陛下这出手可够阔绰的。"他将玉佩对着烛光仔细端详,羊脂玉在光线映照下宛如凝脂,透着柔和的光泽。
萧夙朝轻嗤一声,龙纹腰带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说什么胡话,这是长辈给晚辈的心意。"他微微颔首,目光落在顾阅锦粉雕玉琢的小脸上,"可不能让锦知觉得我们这个姨丈、大姨不懂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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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修寒把玩着玉佩,突然抬眼打趣道:"这羊脂玉的?要是日后她们三个二十多岁了,你可别让我女儿替你女儿嫁人。我可听说有些帝王为了稳固江山,干得出这种没品的事。"他的话语里带着调侃,眼神却紧紧盯着萧夙朝,似在确认他的态度。
萧夙朝神色一滞,随即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最近是小说看多了?尽想些有的没的。朕岂是那种人?"龙纹腰带在空中翻涌,似是也在为他的话语应和。
顾修寒笑着耸耸肩,目光扫过婴儿床里熟睡的萧念棠和萧锦年:"那你给你女儿准备的什么?"
萧夙朝的神色柔和下来,抬手示意侍从取来锦盒。打开锦盒,两枚墨玉玉佩静静躺在其中,玉质漆黑如夜,表面雕刻着盛放的牡丹,花瓣纹路细腻,栩栩如生。"墨玉的,跟尊曜恪礼的是同一种材质,图案是牡丹。"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放柔,"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这花,配得上我的女儿。"
顾修寒凑近细看,眼中闪过一丝赞叹:"你倒是用心。不过你女儿还小,说不定以后喜欢别的花。"
萧夙朝轻轻摇头,伸手将锦盒合上:"牡丹象征着富贵与尊贵,正适合我的女儿。"他抬眼望向窗外,暴雨不知何时已经停歇,月光透过破碎的窗棂洒进病房,为室内镀上一层银辉,"不管她们以后喜欢什么,这都是父皇的心意。"
顾修寒闻言,神色也郑重起来,双手捧着玉佩行了一礼:"臣代锦知郡主谢过陛下。"
萧夙朝笑着摆摆手,眼神温柔地望向顾阅锦:"妹夫,一家人不必如此。来,让朕抱抱这个外甥女。"他小心翼翼地从顾修寒手中接过顾阅锦,龙纹腰带化作柔软的襁褓将婴儿稳稳托住,"锦知真乖。等令颐和舒儿出了月子,咱们就回萧国,带着尊曜和恪礼一起。"
顾修寒闻言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紧绷的肩膀也放松下来:"行,可算能回去了。在这待得久了,还真有些想念萧国的山水。"他望向窗外,月光如水,洒在两人身上,为这场对话添上了几分温馨的色彩。病房内,婴儿们安静地沉睡着,空气中弥漫着祥和与安宁,仿佛之前的惊心动魄都已成为过去。
顾修寒垂眸望着怀中沉睡的顾阅锦,指腹轻轻摩挲着婴儿娇嫩的脸颊,突然神色一肃,抬头看向萧夙朝:"朝哥,若是日后这三个小丫头被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的拐走了怎么办?"他剑眉微蹙,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仿佛已经看到了多年后女儿被人领走的场景。
萧夙朝周身龙纹骤然翻涌,弑尊剑上的符文微微闪烁,帝王的威压如实质般弥漫开来:"朕定要打断那狂徒的腿!"他目光如鹰隼般凌厉,"锦瑟帝姬、锦华公主,谁敢觊觎?"话音未落,龙纹腰带化作锁链虚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