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得滚烫。鎏金兽首在暗处发出低鸣,烛火突然暴涨,将纠缠的身影在墙上投出暧昧的剪影。
萧夙朝的指腹摩挲着康令颐染着胭脂的唇瓣,暗金色的眼底翻涌着戏谑与占有欲交织的漩涡。他忽然掐住她的下颌,将人往怀中带得更近,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泛红的耳垂上:"你说若萧清胄看到你这副勾人的模样他会怎么想?"鎏金腰带化作锁链缠绕在她纤细的腕间,在雪白肌肤上勒出暧昧的红痕。
康令颐浑身一颤,被缚住的双手无力地抵在帝王胸前,腰肢因身后的动作而不受控地弓起:"不会有那一天"她的声音破碎成喘息,薄纱衣襟半敞,颈间朱砂痣在凌乱发丝下若隐若现,"您轻点"
"轻点?"萧夙朝冷笑一声,猛地扯断她腕间的金链,将人彻底压在龙纹靠枕上。蟒纹龙袍下翻涌的气势如同汹涌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你要为你的错误买单——"他咬住她锁骨处的旧痕,看着康令颐因刺痛而颤抖的睫毛,"这就嫌重了?"鎏金腰带化作千万根金丝缠绕在她腰间,"那今天下午以及晚上,你该不会是想求着朕停下度过?"
康令颐在汹涌的攻势下几乎失去意识,指甲深深掐进帝王后背,却只换来更汹涌的掠夺。她的眼尾泛着艳丽的红,破碎的呜咽混着求饶溢出:"会求您了"话音未落,便被萧夙朝用吻彻底吞没,鎏金兽首在暗处发出低沉的嘶鸣,将满室旖旎的春光尽数收入眼底。
暖黄的灯光摇曳,萧夙朝的龙袍滑落在地,鎏金纹章如同蛰伏的兽类匍匐在他肌理分明的脊背上。康令颐被金丝缠成半跪的姿势,散落的珍珠钗环滚入狼藉的锦缎,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求饶的声音,再大点。"萧夙朝扣住她后颈,暗金色的瞳孔里映着康令颐染着泪痕的侧脸。鎏金腰带突然化作冰刃,贴着她腰侧划出一道血痕,"让宫墙外的侍卫都听见,皇后是如何"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瓦片轻响。
康令颐浑身僵硬,下意识要挣扎,却被帝王更用力地按住。萧夙朝贴着她耳畔轻笑,舌尖舔过她耳后朱砂痣:"看来有人舍不得走。"他抬手轻弹,鎏金锁链瞬间穿透窗纸,将潜伏在暗处的身影拽入屋内——月光下,萧清胄蟒袍染血,方才被鞭打的伤口还在渗着血珠。
"既然想听,就看仔细了。"萧夙朝故意加重动作,看着萧清胄骤然睁大的双眼。康令颐的呜咽混着金器相撞的脆响,在殿内荡出层层涟漪。萧清胄喉间溢出破碎的低吼,却被鎏金锁链缠住脖颈按在地上,"记住,觊觎皇后的代价。"萧夙朝的声音裹着刺骨寒意,而康令颐在极致的羞辱与情潮中,只能死死咬住帝王肩头,任泪水浸湿龙纹刺绣。
萧清胄被鎏金锁链勒得单膝跪地,蟒袍下渗出的血珠顺着青砖缝隙蜿蜒,在月光下凝成暗红的轨迹。他望着康令颐颤抖的后背,喉间发出沙哑的恳求:"皇兄皇嫂哭了。"话音未落,便被帝王一记冷眼剜得浑身发冷。
萧夙朝指尖抚过康令颐湿润的眼尾,暗金色瞳孔泛起涟漪,鎏金腰带化作温软的绸带缠上她纤细的手腕:"怎么哭了?是朕太狠了吗?"他俯身吻去她腮边泪珠,龙袍下翻涌的灼热气息却仍未消退。
"是,你羞辱我!"康令颐猛地偏过头,散落的珍珠耳坠撞出清脆声响。腰侧的血痕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她抬手揪住萧夙朝胸前金线,哽咽中带着破碎的控诉,"在亲弟弟面前"
"对不起啊宝贝儿。"萧夙朝将人紧紧搂进怀里,龙纹刺绣蹭着她泛红的脸颊。鎏金腰带在两人周身翻涌成温暖的光晕,"朕因为你月下起舞被清胄看到了吃醋"他咬住她耳垂轻啮,声音裹着委屈,"朕没想羞辱你的。不哭了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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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陨哥哥,疼"康令颐蜷缩在帝王怀中,指尖死死揪住他的衣料,"你怎么能在你弟弟面前如此羞辱我?"她仰起泪痕交错的脸,沾着胭脂的眼尾透着说不出的委屈。
"朕是想让他知道,你的心里只能有朕。"萧夙朝低头含住她颤抖的唇,鎏金腰带化作轻柔的绷带覆上她腰侧伤口。他抚过她凌乱的发丝,眼底泛起温柔的涟漪,"朕给你描眉化妆可好?就用西境进贡的螺子黛,把我的皇后画得比明月还美"
"我不要!"康令颐捶打着他胸膛,泪湿的脸颊在龙袍上蹭出淡淡的红痕,"我疼,萧夙朝都怪你!"话音未落,便被帝王铺天盖地的吻吞没,鎏金兽首在暗处发出低鸣,将满室旖旎的气息重新卷入炽热的漩涡。
萧夙朝将康令颐颤抖的身躯裹进龙袍,指尖温柔地擦去她眼角的泪痕,语气里满是纵容:"好好好,都怪朕。"鎏金腰带化作轻柔的光晕,缓缓缠绕在她受伤的腰侧,替她疗愈那道狰狞的伤口。
萧清胄浑身颤抖着伏在地上,蟒袍浸透冷汗,方才被金链勒出的血痕还在隐隐作痛。他不敢抬头,声音带着破碎的恐惧:"臣弟知错,求陛下饶过!"
康令颐蜷缩在帝王怀中,隔着锦缎感受着他炽热的体温,却仍倔强地别过脸:"你放他走,今天的事就此作罢,我就原谅你。"她的指尖无意识揪着龙袍上的金线,委屈的鼻音让萧夙朝心头一颤。
萧夙朝居高临下地睨着地上狼狈的弟弟,鎏金腰带突然化作万千利刃悬在萧清胄头顶,寒意四溢:"退下吧。"帝王的声音冷得像淬了毒的匕首,"记住了——觊觎皇后,死无全尸。"
"谢皇兄!"萧清胄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出门外,鎏金锁链擦着他的脚踝收回,在青砖上拖出刺目的火花。
房。门重重闭合的刹那,康令颐猛地推开萧夙朝,眼眶又泛起盈盈泪光:"陨哥哥,你太狠了!"她胡乱抹着眼泪,薄纱下的腰肢因疼痛微微发颤,"我不要理你了!"转身要走,却被帝王长臂一揽重新拽回怀中,鎏金腰带化作柔软的藤蔓将她困在温热的胸膛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