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发颤,尾音拖得绵软,"你的手烫老公"指尖轻轻扯着萧夙朝的衣袖,像只撒娇的猫儿。
萧夙朝轻笑一声,眼中的戾气却未消散。他忽然松开手,靠在软垫上,冕旒随着动作晃动,在烛光下投下细碎的阴影。"来人,上酒。"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目光却始终落在康令颐绯红的脸上,"你知道该干嘛。"
话音刚落,殿外便传来宫女们小心翼翼的脚步声。鎏金酒壶搁在案几上的声响清脆,酒香四溢。萧夙朝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酒杯,斜睨着还在整理衣襟的康令颐,唇角勾起危险的弧度:"过来,亲自喂朕。"帝王的命令裹挟着暧昧的意味,在寝殿内弥漫开来,预示着这场关于占有与驯服的游戏,远未结束。
康令颐指尖轻颤,白玉酒盏在烛火下泛着温润的光,她跪坐在软垫上,莲步轻移靠近榻边。发间散落的珍珠流苏随着动作轻晃,在锁骨处投下细碎的阴影,她将酒杯递到萧夙朝唇边,眼尾泛红,嗓音裹着蜜糖般的甜腻:"陨哥哥,喝嘛"
萧夙朝慵懒倚在蟠龙靠枕上,龙袍松垮地半敞着,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他伸手勾住康令颐的手腕,指尖摩挲着她腕间被掐出的红痕,暗金色眼眸泛起戏谑的光:"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帝王俯身咬住她颤抖的指尖,犬齿擦过细腻的肌肤,"献舞渡酒——一个都不能少。"
殿内沉香袅袅,混着酒香在空气中发酵。康令颐咬着下唇,耳畔银铃轻响。她缓缓起身,广袖舒展如蝶翼,赤足踏过冰凉的青砖。随着腰肢扭动,薄纱下蜿蜒的红痕若隐若现,腰间金铃随着舞步发出细碎声响。一曲未毕,她突然俯身,将杯中酒含入口中,低头覆上萧夙朝的唇。
酒液顺着嘴角滑落,在两人交叠的衣襟上晕开深色痕迹。萧夙朝喉间发出一声低笑,扣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带着酒香的吻,掌心重重按在她汗湿的后背:"这才是朕的皇后该有的样子"
唇齿交缠间,康令颐只觉呼吸都要被掠夺殆尽。萧夙朝滚烫的手掌贴着她汗湿的脊背一路下滑,将她整个人狠狠按进怀中,锦缎广袖滑落在肘间,露出大片莹白肌肤。殿内烛火忽明忽暗,将两人纠缠的身影投在绘着百子千孙图的屏风上,影影绰绰间,暧昧气息愈发浓烈。
"不够。"萧夙朝骤然松开她,指腹摩挲着她红肿的唇,暗金色眼眸里翻涌着近乎疯狂的占有欲。他随手扯过案上半壶酒,泼在康令颐单薄的纱衣上。冰凉的酒水浸透衣料,将玲珑曲线勾勒得愈发清晰,"用《霓裳羽衣》的舞步,把剩下的酒喂进朕口中。"
康令颐踉跄着扶住榻边,沾着酒渍的薄纱紧贴肌肤,寒意与燥热在体内交织。她咬着下唇起身,广袖翻飞间,腰间金铃随着急促的喘息叮咚作响。舞步凌乱却愈发撩人,每一次旋转都带起酒香四溢,终于在一曲将尽时,跌坐在萧夙朝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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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喉间溢出一声满意的低哼,粗暴地扯开她半湿的衣襟。康令颐慌忙去捂,却被他扣住双腕举过头顶。"记住,"萧夙朝含住她因战栗而轻颤的耳垂,声音沙哑得像是淬了毒,"你的每一个眼神、每寸肌肤,都只属于朕。"说罢,他仰头饮尽杯中残酒,俯身将辛辣的酒液渡进她口中,寝殿内再度响起凌乱的喘息与锦缎撕裂的轻响。
锦缎撕裂的脆响惊得康令颐浑身一颤,冰凉的空气骤然裹住被扯开的肌肤。萧夙朝眼底的暗金色风暴翻涌得愈发汹涌,他扣着她的手腕狠狠压向软垫,冕旒上的珍珠垂落,在她锁骨处划出一道红痕。"说!"帝王的鼻尖几乎贴上她的,"除了朕,还有谁敢觊觎你?"
康令颐被掐得眼眶通红,泪水顺着鬓角滑进枕间。她胡乱摇头,发间歪斜的银铃撞出破碎声响:"没有只有你陨哥哥"话音未落,萧夙朝突然抓起榻边半壶残酒,琥珀色的液体顺着她颈窝蜿蜒而下,浸透身下绣着并蒂莲的锦被。
"不够。"他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令人战栗的森冷。指尖蘸着酒水,沿着她起伏的腰线游走,"用舞姿取悦朕,让全宫都听见——"话音戛然而止,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与宫人的惊呼声。
"陛下!"御前侍卫的声音带着惶急,"尚书贪墨已绞杀五人!"
空气瞬间凝固。康令颐感觉身上的重量骤然消失,萧夙朝阴鸷的眉眼在烛火下忽明忽暗。帝王猛地扯过龙袍披在身上,冕旒随着动作剧烈晃动:"看好皇后。"他转头看向她,暗金色眼眸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等朕回来,再慢慢算账。"
御书房内,沉香袅袅却掩不住压抑的怒火。萧夙朝猛地将奏折狠狠摔在地上,朱批墨迹在青砖上溅开狰狞的血痕,他声音里带着令人胆寒的颤音:"皇后与荣亲王有染?"尾音高高扬起,像是出鞘的利剑,瞬间划破凝滞的空气。
萧清胄浑身一震,玄色披风随着动作猎猎作响,他大步上前,眼底满是不可置信:"冤枉!哪有的事!"他的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震得案上的青铜镇纸都微微发颤,"你把令颐看得那么紧,我这两天连宫门都没进过!"他扯着领口的玉带,脖颈青筋暴起,"都说好了做你最疼爱的弟弟,我是疯了不成?这个节骨眼上,我会去招惹自己的嫂子?"
萧夙朝冷笑一声,袖袍一甩,一叠照片重重砸在檀木案几上。泛黄的纸页四散开来,画面里康令颐与萧清胄姿态亲昵,烛火映得她脸颊绯红,发丝凌乱。"你自己看!"帝王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的刀刃,暗金色眼眸里翻涌着滔天怒意。
萧清胄拾起照片,定睛一看,突然气得笑出声来:"亲哥,你忘了?"他将照片狠狠摔回去,"这是咱们三个从赛车场回去后,令颐给你献舞!好不容易勾得你欲火焚身,结果顾修寒来报说要开会!"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令颐嫌顾修寒天天搅局闹脾气,你那晚要深夜开会,特意让我陪着令颐,顺便教训顾修寒!我那晚守在门外,半步都没踏进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