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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新帐旧帐(2 / 4)

,各用戒尺敲手心二十,再抄《帝训》三十遍!"

"别啊母后!"萧尊曜惊得跳脚,暗金色雾气在他发间乱缠,"三十遍要抄到后年端午啊!"

"萧夙朝,"澹台凝霜理也不理,只将谪御扇尖指向帝王鼻尖,"一会儿伺候本宫沐浴。"

"行。"萧夙朝立刻应下,暗金色雾气殷勤地卷起地上的碎瓷片。

"等等——"澹台凝霜突然抬眸,凤目扫过窗外两个小身影,"把你儿子都带进来。"

龙涎宫的金砖被烛火烤得发烫,萧夙朝领着两个儿子刚跪稳,殿中突然暗下来。三丈高的光屏从穹顶垂落,映出地下室里漆黑的砖缝——澹台凝霜被铁链栓在墙柱上,断裂的肋骨撑得月白衣襟变形,血痂在剥落的指甲缝里凝成黑蝶。

“康令颐,受尽毒打也不肯说你是怎么害的心儿?”视频里的萧夙朝掐着她下巴,鎏金冠冕垂珠砸在她锁骨上,两碗血毒顺着嘴角灌进喉咙。萧尊曜“哇”地哭出来,小拳头攥紧暗金色雾气:“父皇是坏蛋!”

萧夙朝猛地磕头,蟒袍膝盖处的金线蟠龙蹭着砖缝:“霜儿……”

“闭嘴。”澹台凝霜指尖敲了敲龙椅扶手,光屏骤然切换场景。弑尊剑剑阵的寒光里,她被剑刃抵着后心,而视频里的萧夙朝正搂着温鸾心的腰,墨玉扳指蹭着那女人腰间的花生香囊:“害心儿过敏……”

“令颐也对花生过敏!”谢砚之的声音从光屏里炸开,祁司礼的玄色衣摆扫过剑阵边缘:“温鸾心自己碰了花生,偏要栽赃!”暗金色雾气在殿内疯狂翻涌,萧恪礼吓得钻进父亲怀里,却被光屏里的画面烫得缩回手——康令颐用绝帝剑劈开第十三把弑尊剑时,剑刃割开的不仅是剑阵,还有她腕间未愈合的旧伤。

“老公啊,”澹台凝霜摁下暂停键,凤目映着光屏里自己被踹飞的画面,“你踹我心口时,可听见骨头碎的声音?”谪御扇“啪”地敲在萧夙朝手背,暗金色雾气立刻在他腕间凝成护腕,“别急,还有大婚呢。”

光屏骤然亮起喜红。念巢的木门被礼物砸得咚咚响,而三天后,穿着喜服的萧夙朝正给温鸾心描眉。与此同时,刚生完双胞胎的康令颐扶着腰走出产房,血浸透的襁褓在雪地里留下一串脚印。她站在喜堂外举起光屏时,温鸾心的尖叫刺破琉璃瓦,而萧夙朝的袖箭擦着她鬓角飞过,钉进身后的“囍”字中央。

“这幕好看吗?”澹台凝霜的声音裹着冰,凤目扫过萧尊曜攥紧的小拳头。光屏突然跳到两年前的御叱珑宫,慕嫣然的水袖刚搭上萧夙朝肩头,他便拽过那女人吻下去。暗金色雾气在殿内凝成无数把袖箭,齐刷刷指向萧夙朝心口。

“不好看……”萧夙朝的声音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猛地把澹台凝霜抱进怀里。蟒袍下的心跳震得她发疼,他指尖蹭过她腕间旧疤,暗金色雾气化作细链缠住她指尖:“再也不让别人碰朕……一下都不行……”

龙涎宫的烛火在光屏熄灭后骤然亮起,澹台凝霜窝进萧夙朝怀里,月青色裙摆扫过他蟒袍上未愈的血痕。她抬眸看向两个呆立的儿子,凤目映着烛火冷光:“都看清楚了,这是你们父皇造的孽。”谪御扇尖划过萧夙朝喉结,“日后你们兄弟三个——包括萧翊那小崽子,若敢为了绿茶逼迫正宫……”

萧夙朝猛地收紧手臂,暗金色雾气在殿中凝成锁链虚影:“霜儿说废谁,朕就废谁。”

“哦。”萧尊曜攥着弟弟的手往书房挪,乌木玉冠下的小脸皱成苦瓜,“那我能先抄完《帝训》再废吗?”

“滚去抄书!”萧夙朝抬脚作势欲踢,却被澹台凝霜拽住袖口。她歪头看向丈夫,眼尾朱砂痣在烛火下晃出柔光晕:“老公,人家不舒服。”

话音未落,萧夙朝已将人打横抱起。暗金色雾气殷勤地卷起地上的碎瓷片,他抱着她穿过狼藉的书房,蟒袍下摆扫过屏风中的血痕时,袖口的麒麟刺青与她腰侧的蝶纹遥相呼应。月华璇玑塌的蓝田玉面被暗金色雾气焐得温热,他将人安置在锦被中,指尖擦过她鬓边碎发:“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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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凝霜踢开锦被,露出冰凉的脚踝:“重温黑历史的感觉如何?”

萧夙朝单膝跪坐榻边,掌心覆上她的脚踝轻轻揉搓。暗金色雾气化作暖炉悬在榻侧,将她苍白的脸颊映得微红:“心疼。”他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心疼得想把当年的自己剜心剔骨。”

她忽然笑出声,指尖戳向他眉心:“算你还有良心。”月青色裙摆下,她的脚蹭过他蟒袍上的金线,“以后再灌药……你得好好哄我。”

“好。”萧夙朝低头在她脚踝落下一吻,鎏金冠冕垂珠扫过她肌肤,“胃药按时喝,膳食也得按时用。”暗金色雾气托起青玉药碗,碗中药汁已被焐成适口的温度。

澹台凝霜把脚塞进他怀里,冰凉的 toes 蹭过他滚烫的掌心:“你还得答应我——”凤目突然蒙上水汽,“再也不让我受委屈了。”

“绝不。”萧夙朝将她的脚裹进掌心,暗金色雾气化作温软的绸缎,缠绕住她腕间旧疤。他起身时,蟒袍下摆扫过榻边的鎏金兽炉,炉中腾起的暗金色雾气骤然化作木桶,盛满冒着热气的花瓣水。

萧夙朝指尖浸在花瓣水里,暗金色雾气正将玫瑰碎屑滤成细沫。他捞起澹台凝霜的脚踝时,指腹擦过她足弓上淡青色的血管——那纹路细得像雪地里的梅枝,在水汽氤氲中微微发颤。

“好霜儿,用些夜宵?”他晃了晃手边的鎏金食盒,暗金色雾气掀开盒盖,露出里面白玉碗盛着的藕粉桂花糖糕,“御膳房新学的江南点心。”

澹台凝霜把脚往水里缩了缩,月青色广袖拂过水面,惊起的水珠在烛火下凝成金箔:“胖人。”凤目斜睨着他腰间紧束的玉带,发间珍珠步摇随动作轻颤,“你瞧你,蟒袍都快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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